“你也不怕事情闹大,想要计划败露吗?”爱水妻依像往常一样在墙角旁的座位坐了下来。
“蠢,人类果然愚蠢,到处都是红外摄像头的时代,总以为自己很聪明,等她们几个被校方抓住了,退学是自然的。”肖泽恩又掏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拳头。
“不过,你也变得犹豫了,更像了。”爱水妻依从一旁的书架取下了一本《诗经》
“像什么?影响吗?基本没有。”肖泽恩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不过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要是你提前出意外了,我一个人可能就有些困难了。称王的游戏也要适度啊。”爱水妻依翻开了那本《诗经》边说的同时品味着里面的诗句。
“无所谓,这样的身份会解决的,不过也真是好用啊。”肖泽恩冷冷一笑,便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梁友琴就和谷雨洁就早早的在高三年级8班的门口堵住了正要离开教室的爱水妻依。
“谢谢你,妻依同学,如果不是你,可能会出大事了。”谷雨洁鞠躬谢道。
一旁的缠着绷带的梁友琴也鞠躬感谢。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梁友琴又止不住的抽泣。
“嗯,别太放在心上,他这个人就是这么神经质,你要知道吧,在这种权势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如果你不顺从的话,只会吃更多的苦喔。”爱水妻依就像是教师教导学生一样,讲述着她的道理。
什么顺从?这个人怎么也和肖泽恩一样奇怪,这样仿佛她就像奴隶般。哼,爱水妻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表面认同,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我决定揭发我们作弊的这件事了。”梁友琴一脸认真的对谷雨洁说道。
“你疯了?学校没查监控已经是万幸了,难不成你想要退学吗?”谷雨洁摸了摸梁友琴的额头,看看她是否发烧了。
“不,我没疯,如果不解决掉这个社长,我觉得我真的会疯了。”梁友琴的神色就像是被某个厉鬼附身了一样,眼眸变得深邃无比。
“那,你想怎么做?”谷雨洁声音尽管很微弱,但是听见这句话的梁友琴充满了欣喜。
“我会举报我们作弊,然后校方查监控,到时候我们整个社团的人一口咬定是他让我们偷了,这样的话,他绝对玩完。”
“这样的话他父亲不会?”
“他父亲已经管控不了了,这事是联合了其他学校的,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其他输掉名誉的学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梁友琴对这次的计划十分充满信心。
“这样的话你也会受到处罚吧?”谷雨洁有些担心。
“或许吧,但是这样能让大家都得到救赎,我觉得无所谓了。”梁友琴就像是释怀了一样,呆滞的笑容看着谷雨洁。
整个社团,都被逼疯了。
“肖泽恩,你跟我来一趟。”衣服上挂着纪检部三个大字的男生闯进了部门活动室。
肖泽恩皱着眉头的放下手里的那份翻译,跟着走了出去。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肖泽恩心里这次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也不清楚,不过要给你带去纪检部监察室问清楚。”男生摇了摇头。
肖泽恩想把这样态度对他的男生两拳打死,但是想了想,手上紧握的拳头又松下了。
监察室内,纪检部长手肘撑着桌面,若有所思问道:“你确定,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是的,我确定我没有说任何一句谎。”梁友琴低着头,声音很小。
在这时,肖泽恩被领了进来,梁友琴一看见肖泽恩,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害怕的抓着纪检部长,害怕的说:“救救我......”
“别害怕。要是事实果真如此,我会给出最好的处理结果。”纪检部长张林秋安慰着惊恐的梁友琴。
“张林秋,找我有什么事情?”肖泽恩满脸的不屑的看着张林秋,他眼睛微眯,看见了宛如受惊小猫般的梁友琴,他大概是知道了是梁友琴在作祟了。
结束之后一定要彻底的解决掉。
恐怖的念头在充斥着肖泽恩的内心。
“你觉得能有什么事情?”张林秋反问道,他此前觉得肖泽恩是个不赖的人,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的行为做事就极为的霸道,让他也不禁对他的印象差了许多,再加上如今的这件事,他可以断定,眼前的这个东西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封闭的房间,到处充斥着的摄像头,审讯室一样的椅子和桌子,也没有什么装饰品,这房子的管理人的品味可是差到了极点。”肖泽恩阴阳着张秋林。
“我劝你还是不要大放厥词了,因为这摄像头后面,可是校方和其他学校的领导人。”
“意思就是,要对我进行审判吗?”肖泽恩的眼眸冷光一闪,邪魅的笑着。
“在没有敲定之前,我也不清楚该审判的是你还是她。”张林秋看了一眼一旁的梁友琴,随后义正言辞:“但是目前看来,显然审判你的可能性会更多,做好准备。”
“那么来吧,该怎么审判我呢?我做错了什么呢?”肖泽恩坐在椅子上,双脚翘起了二郎腿。
“你长期暴力对待部员。”张林秋扶了扶眼镜。
“嗯?长期?我哪里暴力了,这些不都是些谣言么?我可没记得我暴力过。”肖泽恩不免觉得好笑,他的父亲早就帮他解决完后事了,量那些人也不敢承认,大不了就是一场意外罢了。
“这只是其一罢了,不然你觉得其他学校的领导人为什么会在?”张林秋从一开始就紧紧的盯着肖泽恩,但是他的眼眸那份蔑视之色却从没动摇过,无论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一点拘束感都没有。
我讨厌这样没有边界的人。张林秋的内心在否定着肖泽恩。
“那就说说吧,你可以如此自信把我断罪的原因。”霎时,肖泽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梁友琴。
梁友琴全身汗毛耸立,这是生物本能的恐惧,她的内心还是一直在害怕肖泽恩。
“你说,没事,这里你不会出事的。”
梁友琴胆怯的偷瞄了一眼肖泽恩,就被他那刀子般锋利的眼光逼的闭上了眼,听见张林秋的话后,才断断续续的说:
“是......是他......是他让我去窃取比赛的答案的......如果我不去,就打死我。”说罢,梁友琴直接扑在张林秋的怀里,失声的哭泣。
张林秋把埋进他怀里的梁友琴推了起来:“你无需害怕,因为我会绝对公平,那么你,肖泽恩,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肖泽恩冷冷一笑:“你觉得这种跟傻子一样的话谁会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可是你们的部员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强迫的梁友琴。”张秋林讲出了足以断罪的理由。
“一个人不够,那么一群人呢?总不能一个部门的人都撒谎吧?”
“这样啊,那要不你让你们的人再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如她所说?”
肖泽恩一脸玩味的看着张秋林,就像是看着心智不成熟的孩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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