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愿讲起这个故事的,这个故事的开始也意味着这个故事的结束,不过过程肯定是美好的。
我本名李丹心,父母唤我小心,我忆起在2011年,我恰巧读完高中,父母硬着头皮拉着我回了一趟老家,我当时挺不情愿的,因为我可能有点自大,毕竟城里的东西我都玩遍了。可是我还是拗不过家里人,毕竟是自己的老家,不瞒你们说,我们老家有个封建习俗,一家只能赡养一个小孩,因为我们家情况特殊,生了一对龙凤胎,所以必须有个解决之法,最后啊嫂认了一对夫妻做父母,留在老家生活,而我比较幸运,跟着父母回到了城里谋生机。两家有很少有来往,集体见过一次,那是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因为怕老家的人议论,所以一直没敢公然频繁地见面,直到后来,我高中毕了业,父母才敢叫我回老家,这次是第二次回老家。说来也愧疚,因为刚进老家门地时候,我很高傲,觉得城里人个个没我聪明,至于乡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觉得自己很骄傲,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有点惊慌失措,惴惴不安。事情要从刚进老家的头天开始讲起。“李小姐回来了!”有个孩童看到我,喜出望外,于是一个传一个,就全都知道我这个李小姐回来了,我象征性地向他们挥了挥手,以表示尊敬,还匆忙地从包里拿出一对手套,故作镇定地带了上去,此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牵着我似的,后背直冒汗,仿佛有什么会发生似的,我还是故作镇定,因为我一直都是骄傲的人,所以可能倾向于完美主义吧,也是一定不能有任何错误的人。我进了门,见啊嫂正在洗衣服,盆里的衣服有大人的,却不见有孩童的衣服,论颜色也是有些暗沉的,很少在老家见到穿鲜艳布料的人群,我身上的衣服却是最绚丽的,跟老家的人显得格格不入。我以为我会很快地见了啊嫂就离开,不过啊嫂的生活让我有些怜悯,这对我的生活来说成了隆重一击,也成了关键的组成部分。
“啊嫂?”当时院里只有洗衣服的女人,我不敢认她,因为我猜想我的姐姐应该也是富裕的,毕竟我的生活也不差。“妹妹,你找谁?”啊嫂说。“我找凤尾村的啊嫂”我说。“我就是。”啊嫂边卷了一下有破洞的裤脚边说。“你是镇里的啊妹吧,就是那个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对”我急忙打断她的话说。“这边坐,想见见我的父母吗?毕竟我们是这样的关......”“可以的”我说。“妹妹,你今年有婚嫁吗?”啊嫂说。“从未有过婚嫁”。我说。“可是妹妹都18岁了,怎么不见父母许配给别人呢?是没有中意的?”啊嫂此时脸上多了几丝皱纹,从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未结婚的顽皮劣女,好像只要看到她的眼睛,我就会成为那个未结婚的顽皮劣女,所以从那以后我都尽量避免看她的眼睛,说来也奇怪,往前我都是一个自傲的人,可是在啊嫂面前,我确是一个有点卑微的人,当时找不到答案,可是后来我找到了。原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事儿跟小时候有关。
小时候的事情又慢慢浮现在了荧幕上,荧幕上方透着某个人的灵魂怒气,你猜得没错,那怒气属于啊嫂。
“哈哈哈,你们还是没我机灵吧,我李丹心可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十个中,九个不如我。”我边跑着边跟身后的小伙伴们说。不一会儿,我们便各自被父母领着回了家,我回的是啊嫂的家。每次回啊嫂家,我的心总是悬着的,记得第一次进门,我小心翼翼地提脚跨进门坎,结果还是被拌了一下,仿佛老家的老宅被人下咒了一样,我不该发火的,后来想想,那情绪真的不该存在。
“客人,你找谁?”我踮着一只脚说。”我找凤尾村的名人--啊嫂。小妹妹认识吗,劳烦你帮我唤出来可好,我这里有糖果,给。”啊嫂男友喜出望外地说。当时我的邪恶思想油然而生,如果他能成为我男友就好了,这样每天都有糖果吃,于是我转头便对客人说:“你说的人是我啊姐吧,她已经搬家了。”“好吧,就此别过吧。”客人很快动身去往了远方,直到看不见一点身影。我当时啥也没想,就又和当地的新交的玩伴们出去厮混去了。当时不觉得什么,后来也就成了后来。
“小妹,你知道老公的含义吗?”“你说丈夫吗?”“对的,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得嫁人吗?嫁得好才能更好地掌控生活,不是吗?”啊嫂说。“可是什么才算嫁得好呢?又有谁来定义什么是好呢?”我说。“嫁得好,就是嫁给金钱”。“可是嫁给爱情难道还算嫁得不好吗?可能这个东西跟个人问题相关联,看个人想要什么吧,然后可能个人有所不同追求。”“说得在理,看个人有所...什么类型的追求。”啊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洞衣裳,心里的追求也越发清晰了。而我想了想爸妈在镇上为我准备的嫁妆,心里也越发安心,因为无论自己嫁给了谁,金钱也好,爱情也好,爸妈是永远的依靠。而且说到金钱,我倒是从来没缺少过的。但是还是就金钱这个问题,我又多了一桩亏欠啊嫂的事了。此时,整块墙壁上爬满了旧虫,旧事浮现在了眼前,瞒不住了......
“啊嫂,你丈夫呢?怎么不见他?”“他腿部残疾,正在床上睡大觉呢。就我一个人,不能去劳动,只能在家里照顾他,要不是他祖上有点积蓄,还真养不了我们,我已经计划好了,两年后出去赚钱,毕竟老本会被吃光的。”“啊嫂,你是怎么和现在的丈夫在一起的啊,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有男朋友吗?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呢!”“我们啊,早就不联系喽,自从他没来赴约,我们就散了......”“没来赴约?是几年前的事情呢?”我心头一惊,童年往事就又在心里上演了一遍,心里顿时翻江倒海。”“11年前。”啊嫂说。霎那间,手中的茶杯跌落于地面,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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