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啊嫂正如往常出发去农作,我找好时机,踮着脚轻轻地走到阿嫂房间,翻看着前次发现的一箱信件,我觉着不对,位置不对,箱子的底部我清楚,但是好似箱子里有个暗凿似的,我摸了摸,那暗凿瞬间崩塌,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还是信,但是是撕毁的信,暗凿里面的所有信都被撕成了两半,我猜到了,猜到了啊嫂的怒气,怒气中带有不舍和余念,但是也不过是虫鸣之秋罢了,因为被撕毁的信的信封是崭新的,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我不敢翻看这撕毁的信件,因为会被啊嫂发现,未被撕毁的信件我都是冒着大风险去揭秘的,因为我也想知道真相。我越发卑微了,身体好像在不断缩小,直至无法再缩小后,身体的肉开始坠减,我的份量在社会上越来越小了......
啊嫂18年无子,我曾套过她的想法“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她说:“自然是想的,不过这要看上天的安排。”有了啊嫂这句话,我就开始行动了,自此,我每天都要去观音菩萨的庙里烧香,我们那里的观音庙在山上,通往那里的是一节一节的阶梯,如果你不够虔诚,就看不到观音菩萨。而我每天与观音菩萨打照面,一去领一根红绳,后来啊,我的桌子上不是堆满了书就是红绳。
后来啊嫂真的怀孕了,我很庆幸我的力气没有白费,之后我便每年在菩萨生日的时候送上水果和定制的衣服以表示对菩萨的敬重与感激。
我的心里很欣喜,啊嫂的事终于告了一段落,所以我回到了城里,继续我的学业,说来也巧,正好在啊嫂那里度过了一整个激动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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