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姐姐。”袁银花一开口,突然感觉怪怪的,“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啊?牡丹和井有什么关系?”

“牡丹长在井边,就这关系。”牡丹道,“别打岔,说你姐的事,不然我变成妖怪吃了你。”

这恐吓若在半日前还有效些,袁银花报之一笑:“你不是说妖是妖,怪是怪吗?那你究竟是妖还是怪?”

“不说算了。”牡丹施了个小术法把她定在了原地,自己往外走去:“我先去看看那林什么的怎么回事,你就在这待着吧!”

袁银花抬腿抬不动,胳膊手也动不了,一时有种失控的恐惧,眼见牡丹出了门,她在屋里大喊大叫:“把我放开!我要告诉生花姐姐你欺负人!啊——”

最后一声,牡丹的耳朵像被震破了一般,嗡嗡作响。

她停下脚步,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道,袁银花真是好样的,都知道拿水君来威胁她了。

牡丹走近反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吵什么吵!再大声点让水君听到你就完蛋了,别出声我就放了你,答应眨眨眼。”

袁银花眨眨眼。

牡丹觉着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又说道:“再加个条件,讲讲你姐的事,答应眨眼。”

袁银花又眨眨眼。

牡丹得偿所愿,给她解开了定身术。

袁银花活动活动手脚筋骨,抑制住了拔腿往外跑的冲动,笑道:“井姐姐这术法好生神奇,我能学吗?”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讲不讲,不讲我可就将你定这里,去别出处了。”牡丹道。

“讲啊,你想听我就当个故事给你讲讲呗,还是很有意思的。”袁银花说着坐到了桌边,倒了碗水。

“故事有点长。”她道。

“两年前的一天,与往常一样,每隔三日,我与姐姐就会带着从山上剜的草药去都城里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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