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他如何分析,他都想不起来,自己与一个叫做武大的盗匪有过什么交集,准确的说,他连这个人名都没听说过。
可是如月儿姑娘所说,那位叫做武大的盗匪却是咬定他陈淮就是他的同党,不仅如此,就在陈淮大闹民府公堂的前日,武大就在司尹府得狱中招供说,他的同党也就是陈淮次日会大闹璃月某个府司衙门,以来警告璃月政坛,抓他兄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件事情就是这么荒谬,这武大而且还指名道姓地说他兄弟叫王二,而当前陈淮用的化名正是王二。
相信这一切不能是简单的巧合就能说得通吧,也不管巧不巧合。
这武大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明目张胆地栽赃构陷,到底有什么目的?
陈淮皱着眉头,他一时还想不太透彻。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他可能马上就会和这个叫做武大的人见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总之就是莫名的强烈。
“咕咕咕……”
这时。
高窗之外的乌鸦啼鸣似乎将陈淮的思绪稍稍抽离出关于武大一事的迷雾当中。
也使得他稍稍放松了些许。
或许是真的夜深了,晚时又与人争斗了一番,他终是困意上头。
“咕咕咕……”
又是几声乌鸦啼鸣,陈淮适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陈淮就被那狱卒骂骂咧咧地吵醒了。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押上了一辆全封闭式的钢铁囚车,之所以是给他准备这最高规格的钢铁囚车,怕不是这些衙役都知道陈淮的本事,这好不容易抓到了,可再也不能让其逃脱。
一路摇摇晃晃,陈淮被关在这铁笼子里,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拐了几个弯。
总之莫约一柱香的功夫,他就感觉囚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许是到了他该去的地方。
司尹府。
不错了,就是这。
陈淮今天就是要被押解到这来接受主持刑罚的司尹府进行审判。
“快走吧!”陈淮被他身后的卫兵催促着。
他手脚都带上了厚重的锁链,这要是换作平常人,如此这般,想要跟正常人一样行走自如那还是得费点力气的。
陈淮没有理会那厮,自己有一脚没一脚地慢慢挪动着。
终于。
来到了公堂之下。
为免遭了那杀威棒,陈淮还是很自觉地跪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等待着今天审判他的判官,内心里似乎还有些莫名的期待,这是怎么回事,要是这判官真是这夜兰的话,那事情可就有点难办了。
然而。
事情就是这么不尽人意。
果不其然,随着公堂之上走来两人时,甚是让陈淮有所色变。
那一男一女,男的一身府司级别的棕绿色官袍,女的内在一紧身皮衣,外面穿着一件白色绒领外套。
男的应该是这司尹府的府司大人没错了,女的的话,那自是夜兰铁定了。
见此,陈淮急忙趁夜兰没注意到他时将头低了下来,生怕被认出的模样。
“夜兰大人,您请!”
“远枢大人,您今天是主判,我只是负责协助,还是您坐主位,我坐在侧位旁听便好。”
公堂之上,夜兰和那司尹府司还相互谦让来着。
如此。
司尹府的府司官远枢落座到了堂上主位担当了此次公堂主事人。
随着一声木板敲击案桌的清脆响声,也就意味着,本次对于陈淮扰乱府衙秩序以及纠集盗匪盗窃璃月财宝一案的公开审理正式开始。
“堂下犯人,报上姓名!”远枢带着威慑的语气对着堂下说道。
“小民王二,小民冤枉,还望大人明察!”陈淮脱口而出。
“哦?”那远枢轻捋了下胡须,随而沉声言:“有何冤屈,你可先细说来。”
听此,陈淮也是偶感错愣,他还以为又会听到“大胆”一类的言词,殊不知眼前这位大人竟是给了自己一个为自己开脱的机会。
如此。
陈淮将自己从遇见张三起,从头到尾将自己这些天经历的遭遇如实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那远枢微微皱眉,他随即问道:“这么说来,你并不认识那位叫做武大的匪徒?”
“是的!”陈淮言简意赅:“大人若是不信,可让其与小民当面对质。”
“哼!”远枢一声轻哼,随而侃侃言:“犯人王二,本官且问你,你即说你不识得那武大,那为何那武大会知你出现在民府公堂作乱,你口口声声说是那张三诬告于你,可是民府那边递过来的折子可是说当时抓到你时,你正在绑架殴打张三,明显图谋不轨,蓄意谋财害命,就算退一万步讲,那张三确实是讹了你的钱财,那你为何不报官啊,为何要选择这种私自绑架的罪犯手段?这前前后后,你作何解释啊?我看啊,你说的这长篇大论,如假似真,倒是像极了那话本里的故事,编的好啊!”
“大人,”陈淮言语急促,他虽明知自己无法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但口头上,他倒还是想继续挣扎一下,于是继续补充道:“小民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还望大人细究明察。”
“还有查下去的必要吗?我看啊......”
“远枢大人!!!”看着那远枢好似就要定罪了,他身侧的夜兰却忽然开口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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