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治疗,叶先生和郝医生也没法走开,等治疗结束了你再去汇报。”

“好的夫人。”

温冉拢了拢衣袖,被风带起些发丝,鼻头红红的。

她继续说,“晚上人少,你带我去卜禅寺吧,我想给陆宴求个平安符。”

温冉开口,保镖自然不会拒绝。

她离开,陆宴那边情况并不乐观,哪怕处于深度昏迷,郝帅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像陆宴已经知道温冉不在这个屋里,也不配合他,眼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空泛的望着前面。

他放下东西,看了眼脑波仪,一切正常,就是眠游阶段,可为什么会这样?

郝帅捏了捏眉心,拉开椅子出去。

叶柏崇迎上来,“情况怎么样?”

“不行,我就说对他没用,催眠了也不行。”他说完轻啧一声,“要不再让温冉过来?”

他估计就是温冉不在,陆宴重新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对外界太过警惕。

“......好,我出去叫她。”

叶柏崇推开门,没见到人,左右找了一圈还是不在,问外面的保镖:“夫人呢?”

“夫人刚才好像回房了。”

叶柏崇点头,大步去了楼上,敲了几下门没动静,他拧了下门把手,很轻易的将门打开。

里面没人,但灯是开着的。

恐惧萦绕心头,叶柏崇吞了下口水慢慢走进去,喊:“温冉?”

没人应。

他迅速找遍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没人。

怎么会这样?

大晚上的温冉怎么会出去?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通话被猛地摁掉,一瞬间,男人几乎是有些慌乱的跑出去,逮到人就问:“温冉呢?”

然而,各司其职的很多保镖都不知道,叶柏崇立马开始调监控,找到了和温冉一起出去的保镖。

电话拨出去,在响铃的那几秒叶柏崇就意识到了不对。

如果没事,保镖肯定是立马接电话,这是他们训练中必不可少的环节。

可现在,他无比乞求只是自己严格训练过的保镖玩忽职守。

但现实,往往不如人意,那头接通,传来男人喘着粗气焦急的声音——

“叶先生,夫人不见了?”

轰——

叶柏崇感觉自己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在倒流,大脑发胀,心脏充血,他的手有些脱力,甚至无法再牢牢握住手机。

“你说什么?”男人一手撑在桌子上,声音干哑。

“夫人说要在卜禅寺为先生求平安符,让我带她过去,等到了地方,夫人便嘱咐我们守在外面,她自己一个人向佛祖求愿。可左等右等也没人出来,我们进去时......里面只剩下了扔在蒲团上的符。夫人已经不见了......”

“监控呢?放那儿是摆设吗?”叶柏崇有些无法压抑自己语气中的怒意。

“从昨晚,卜禅寺的监控就坏了。”

他们里外找了好几遍,第一时间就封锁了内外通道,筛查到现在也没任何消息。

“继续搜!周边但凡能藏人的地方都查一遍!”

“是。”

“啪——”

手机被重重砸在地面,叶柏崇握拳,忍着怒火按了按太阳穴,冲出门外。

郝帅早发现外面的动静,刚开门就被男人大力扯到一边,叶柏崇确认将门关好,深呼吸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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