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上善镇里的第一天起,李青白和游栀就对着祭神仪式颇为感兴趣,下一次祭神仪式就在不久之后。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想法,游栀打算带着李青白去找族长了解了解。
组长家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宅子也大一些,游栀她们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阻拦,连一个下人都没有,等到进去了才知道,族长并不是权势大,整个宅子有一个非常大的前厅,但却不像吴明李的大宅子那样豪华,里面正有不少病人排队等待问诊,原来族长家还是一个医堂。
她们想要进去找族长,但看着族长一个人忙碌的看诊,抓药,也不方便上前。
“没想到这族长,还是个郎中。”游栀在门口看着族长在里面忙活。
族长看着并不是很老,手脚很麻利,像是干惯了的模样。
“按理说,上善镇很小,排队问诊的人应该不多才是。”游栀有些奇怪。
李青白听了游栀的话,往里看。
看到了族长频频都会抓同样的几味药,李青白不懂药理,也能看出端倪了。
“看到第三排靠右第七个往后数那几个药柜了吗?”游栀明显注意到了同样的问题。
“他们好像都不是什么大病,除了一些人有得了风寒征,伤寒征给抓了正常的药,其他人都是同样的药方子。”游栀接着说。
游栀懂得着实有点多啊。李青白没有搭话。
游栀把李青白从门内拉出来,望了望四周,对李青白轻声说:
“你说,这镇子会不会有我们不知道的瘟病,或者,毒?”后面三个字是正视着李青白的眼睛说的,或者是询问,看来她心里认为李青白会知道答案。
不得不说游栀的脑子转的很活泛,在消息不对等的情况下,已经和李青白推测的差不多了。
李青白对视着游栀的眼睛,丝毫不虚,
“你,又待,如何?”
游栀有点复杂,又想气,又想笑。李青白不是想不想,而是根本不在乎告不告诉她。况且李青白是对的,就算早就知道有毒又何妨,她们没办法避开,也没办法解决。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游栀觉得生气又觉得没理由怪她。
看着李青白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游栀简直想一把抓住李青白的领子,逼近她的脸,告诉她,我们是朋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别总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她刚一伸手,就被李青白迅速拔出剑鞘的剑给逼了回去。
可恶,反应还是这么快。
“你,你也不想想,是谁带着你,要不然你现在还在流浪呢,东隅山庄灭门了,还有谁能忍受你这个样子。”不通人情,像个木头一样,练武练傻了吧。除了好看的皮囊,还剩什么?
“第一,是我,忍你。”
“你......”
“第二,是你,欠我钱。”言外之意根本不是她带着她,是她屈尊跟着欠钱的去取钱。
“......好吧。”
终于等到医堂的病患都走光了,两人重新修整进门拜访。
一进门,族长很客气,没有下人,亲自给她们搬凳子,招呼她们坐。
“族长贵姓啊?”游栀先上前套近乎。
“免贵姓姚。”姚族长年龄不大,却很慈祥,看这她们俩笑容满面,“我记得你们,外面来的两位贵客。快坐吧。都坐吧。”
“姚族长,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觉得贵镇的风俗文化很特别,听说很灵,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也是想去祭拜祭拜神佛,保佑保佑平安。”
“这......”姚族长看起来很单纯,真的信了游栀的说辞,“这恐怕不行。”
“这是为何?”游栀疑问。
姚族长支支吾吾,
“这......这是真的不行。”
“那既然如此,姚族长也不能遂了我们的愿。那就请姚族长送我们出镇吧,我们这次来归根究底也是为了找人,人既已找到,我们也没理由再多留了。”
姚族长慈祥的笑了笑,好像没有任何异样,
“既然客人们无意常住,我也不好再挽留。只是我这每天接诊,人数众多,实在是没办法亲自送你们出镇了。不过不用担心,改日我会差人送你们出去的。”
——
两人一无所获的回去,在走之前,姚族长送了她们一人一份药包,说是送给她们的礼物,没有什么好送的,只能送药,强生健体,补气益血。但李青白和游栀看的出来,和那些人抓的药一样,这么看来,姚族长的理由倒也符合。
游栀颠了颠手中的药包,
“这姚族长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医者,是安阳城的一位长老,也是这般慈祥,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爹爹经常带我去安阳城叨扰他,现在想想也是许久未见了,可能医者救人心切,心境想通罢了。”
“不过,他这个样子你说,他是装傻呢?还是真傻?他会不知道我们根本出不去?”
“不知道。”李青白现在确实不知道他的目的。
“这个姚族长,也挺有趣,身为族长,却没有一点族长应有的架子,还干起了治病救人的行当。他是真的这么为镇里的人考虑吗?还是只是蛊惑人心的手段?”
游栀并没有执着于让李青白回答她,而是顺着自己的想法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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