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值没有马上就恢复到正常范围,但也在一点点变好。

白菘蓝的眼睛也睁开了,没有力气抬起胳膊,只是对着祁陌笑。

带着虚弱和病气。

“祁先生,这有可能是……”医生话没说全,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回光返照的话,是很有可能的。

祁陌眼里的光暗淡了下来,他怕白菘蓝走的时候会痛苦,扶她起来带她去楼下草坪想让她看看太阳。

“走了,带我老婆去外边透透气。”祁陌回到病房时后对醒来的白菘蓝笑,语气温柔。

白菘蓝的脸泛红,她有些不好意思。

清晨的草坪并没有别人在,白菘蓝坐在轮椅上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的脸上不自觉有了笑容。

“祁陌”白菘蓝看向身边的男人,一声一声的喊他名字。

祁陌就是笑,声音轻柔的哄着她:“我在啊,我一直都在。”

“你刚才叫我老婆的,不是说只当我是妹妹吗?”白菘蓝看着祁陌,想了想后又说:“多喊两声,我喜欢听你这么称呼我。”

心里的酸涩被祁陌强制的咽下去,他也学着白菘蓝平时贱兮兮的样子笑,却不知道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祁陌说:“我可没当你是妹妹,从来没有,我很小时候就想给你带回家当老婆了。”

在草坪发呆一小会,祁陌送白菘蓝回病房,那边胡利已经给殡仪馆还有棺材墓地什么的都买好了。

“祁总,殡仪公司那边都安排好了。几个总裁也都接到了消息,三天内都能到京城。”胡利和祁陌报告工作,不知道怎么想的问祁陌:“不用联系白小姐的家人吗?”

“那个家里谁给她当个人了?”祁陌拒绝,说完回到病房。

白菘蓝又带回那些监视设备,摘掉了呼吸机她只是眨着大眼睛看着祁陌对他笑。

“留置针好疼啊,我不想打针了。我也不想住院了,我想回家,大橘子是不是饿瘦了啊。”白菘蓝对祁陌撒娇,不过声音很虚弱。

想着可能是最后几天了,医生也说不用医嘱只要开心就好。

“大橘子是凤姨在养着,在她农村老家现在是个霸王,天天打她们村长家的大黄狗。”祁陌带白菘蓝回家,翻出了他家里的一些旧首饰。

那种传说中传给祁家媳妇的,一代传一代的宝贝。

其实是祁陌妈妈在旧物市场买的,当时白菘蓝也在,都是按照白菘蓝喜好买的。

“我妈说这是我奶奶给她的,让她以后给我老婆的。”祁陌打开盒子,像是献宝一样给白菘蓝。

白菘蓝面带微笑:“我小学五年级时候你妈妈接我放学去吃汉堡,这些是在那边的旧物市场买的。”

“老婆,我妈怎么没带我一起去吃汉堡啊?”祁陌坐在白菘蓝身边,说话颇有撒娇的意思。

白菘蓝继续笑:“我当时所有考试都满分,你也是吗?”

两人回到家里没多久王秋也来了,她带着白菘蓝平时喜欢的吃的,想哄她吃点。

宋玉快递寄来了他老家的很多特产,还有一盒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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