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种德不配位的惶恐之情。

说不定人家看在她们是女友后辈的份上,才破格抛来的橄榄枝?

众女对视一眼,才由身为队长的黄礼志小心翼翼确认道。

“前辈没有……在逗我们吧?”

“你们想哪去了。”

凃叙不由失笑道。

他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五小只听到这话后反应那么古怪了。

感情是觉得他在开玩笑啊!

为了安几人的心,他想了想才解释道。

“我承认请你们确实是有TWICE同公司后辈的原因在里面,但同时也不能排除我个人比较欣赏你们。”

“所以放轻松,就当作是朋友间的改日再约好了。”

凃叙的话让五人终于是松了口气。

那么,在弄清对方的缘由后,要答应吗?

答案是肯定的。

无论从公司前辈的男友、势头火热的新人歌手、粉丝众多的油管大博主乃至最单纯的养眼大帅哥的角度来看,似乎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当然具体的事项还得跟公司商量——但是估计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剩下的就在改天再沟通吧。”

凃叙说完和几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后,终于是分开了。

回到房间的路上,凃叙在走廊偶然碰见了自己的员工们,简单说笑了几句后,就错身离开了。

徒留两名员工看着他的背影在悄悄嘀咕。

“老板他大晚上的去哪里了?”

“笨!这还用问?别忘了今晚的MAMA兔瓦斯可是有参加的!肯定是趁着表演结束去聚餐了吧!”

“真好啊……我也想跟九兔一起吃饭……”

“那就努力工作吧!说不定哪天咱们这慷慨的老板善心大发会奖励你这个机会呢!”

“哟西!这下明天不得不加把劲了!”

还不知道无意之中激发了员工斗志的凃叙回到房间后,直接就衣服一脱,洗漱完就入睡了。

毕竟明天还有重要的拍摄,什么事就留到明天解决好了。

暂且让今夜,能伴着窗外缓缓飘落的冰点雪花,在静谧中安然入眠。

……

铃铃铃!

闹铃响起没超过三秒,就戛然而止。

作为已经养成早起好习惯的自律青年,闹铃不过是以防万一的保险手段,基本派不上什么用场。

从宽厚温暖的被窝醒来的第一件事,凃叙裹着温暖的袍子走到阳台向下俯瞰。

视线所到之处,无论是街道、树木抑或是路灯皆被皑皑白雪所覆盖。

名古屋俨然已经成为了雪的国度。

并且由于时间尚早,周遭静的可怕。

忽然有种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孤独感。

在这种时候,凃叙的脑海里会不自觉想起那道笑意中带着一点羞怯的身影。

很好,先决条件已经具备了。

他可没有忘记昨晚言笑晏晏间作下的约定。

相信对方也不会忘记的。

他拨通了视频。

这回时间有点久,女友才不施粉黛的素净脸蛋就出现在了屏幕里。

看背景应该是在卫生间里面。

一开口就解释了耽搁的理由。

“抱歉叙君,SANA还在睡觉……”

“没事,只不过这位個性活泼的朋友竟然没想过早起打雪仗我是没想到的。”

“SANA她……昨天确实透露了这个意思,但是没人愿意早起,就放弃了。”

这里面自然不包括名井南本人。

但是不希望二人世界被打扰,所以小企鹅只能做回坏孩子了。

名井南说着突然就笑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很少做骗人这种事,有点小刺激的感觉。

闻言凃叙也跟着笑出来,不由打趣道。

“南酱真是坏孩子。”

“没错,我是只会优先满足个人私心的坏女人。这样的我,叙君还会爱吗?”

“当然,南酱越坏,我越爱。”

两人再度相视一笑。

用短时间完成洗漱后,两人便在外面集合了。

甚至名井南都顾不上化妆——不过在男友面前,她并不需要戴上光鲜亮丽的社交面具。

她的真实,早已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对方了。

两人一碰头,看到彼此的打扮,不由扑哧一笑。

风度是多余且累赘的包袱,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抛弃。

在雪仗这场战争中,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下,防护自然是重中之重。

棉袄棉裤围脖手套针织帽一套,全副武装的样子简直就像是米其林轮胎人。

胜负心这方面,两人有着充足的默契。

两人现在身处的地方是附近一座公园——昨夜经过的时候,早就被定下成第二天嬉戏的合适场所。

“话说南酱这身不会也是找别人借的吧?”

凃叙挑了挑眉,提出了合理的怀疑。

毕竟她们不会在名古屋待太久,并且今年的雪提前了,应该不会提前预防才是。

然而女友却微微一笑,然后秀首轻摇。

“最近是特殊时期,保暖工作我自然不会粗心。”

“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算算日子,应该快到尾声了吧?”

“嗯,抱歉哦叙君,好不容易再见面,却没办法陪你。”

闻言凃叙揉了揉女友略带歉意的脸,装作不悦道。

“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难道南酱觉得我是色中饿鬼,一天到晚都想着那种事吗?”

“可是以前叙君都乐在其中。”

“这么说南酱不也一样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阴阳交济,人伦也。

不喜欢只能证明身体有问题。

凃叙和名井南是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

当然欲望也控制在正常的范畴之内,虽说昨天确实有遗憾,却还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一小插曲过后,战争正式开始了。

“先声明一点,这场比赛,友谊第一对吧?”

凃叙往地上一拢,转眼间便在手上搓出了一个小雪球。

然后摆好严阵以待的姿态,发表了进攻宣言。

没做大雪球不是不会,而是因为胜负和女友安全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不得不说,雪球凝固成块后,砸身上还是挺疼的。

另一边的名井南也同样浅尝辄止,甚至由于她的手掌比凃叙小,搓出的雪球也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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