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刹那间,辛追的激昂高亢之声,皆声声传入到了众军士的耳中,只见他们皆面面相觑的同时,缓缓地低下了头。而辛追浑身流露出的这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仪与气势,更是逼得汉家军乃胆战心惊,浑身冒汗地节节而后退了下去。

虽然说他们明明知道罗昶统领身携吕后亲笔懿旨前来,一定要提辛追的人头回去见她。可看着辛追从容不迫之色,听着她铿锵有力又坚毅的声调后,明显他们的底气已经不足,同时浑身露出恐惧,慌乱之色来。

“哈哈哈!”谁知顷刻间,一阵冷笑竟悠然而落下,同时取代了当前的紧张气氛,紧接着只见罗昶不以为意,趾高气昂道:“辛追你不必如此的故弄玄虚,此乃是你的缓兵之计,本将乃熟读兵书,又岂能不知啊!你休想瞒天过海来逃过于罗家十八骑手中的饮血剑。本将手中乃握有吕后亲笔懿旨,岂能有假?”

辛追故作大惊之态,同时佯装疑惑道:“太后的懿旨何在?可否让辛追一睹?”

罗昶闻言忙从袖中掏出这份明黄黄且加盖了吕后大印的圣旨来,面色高奥地递给辛追,同时发出一阵冷笑之声来,“辛追,这就是太后的懿旨,我倒要看看孙子兵法之中是如何教你指鹿为马,将真说成假的?你尽管使用假癫不痴来对付本将好了,不过你肯定是难逃我手中的银月弯枪。”

谁知辛追双手接过这道懿旨,双眸横扫了片刻后,不仅面色不急,竟还哈哈一笑起来:“罗统领,这道懿旨上的笔迹虽与太后有几分神似,却并非是她亲笔所写,分明就是有人居心叵测想置辛追于死地而伪造的。”

说话间,辛追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犀利的眼眸横扫于罗昶身上,仿佛意有所指,何人是伪造于吕后旨意的真凶。

罗昶即刻拔剑将其放于辛追的脖颈处,怒斥道:“辛追你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不承认太后之旨,就能逃过一死了吗?我罗昶手中的长枪可不是南越战场,更不是张庭济的廷尉府,可绝不会任你来去自如,绝对不饶人。”

而罗昶此举,吓得车轿内的穆千雪,利蓉和安禄达宗猛然一惊,他们在心中长长地捏了一把汗,这辛夫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明明她清楚的知道吕后要借机铲除她,乃是个不争的事实,而罗昶手中的懿旨也是千真万确,谁知她竟然一口给否决掉,同时竟然将真懿旨给说成是被人所伪造而成,以求兵不血刃地进入到大汉城中,可如此兵行险招,又如何才能通过瞒天过海来达到自己的目地呢?

因此,他们三人皆心急如焚地看向车轿外,不知该何以去应对?

谁知正待罗昶的话音落下后,辛追竟然成竹在胸,从袖中掏出纸笔书写了几个大字递交给罗昶,意味深长地说:“罗大统领请你仔细看看,辛追我所写的笔迹不正是懿旨上所写得吗?又岂会是太后的真迹?你所谓的懿旨又岂是真的?”

罗昶见状面色大惊,目光中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同时双手紧握着颤颤发抖,他简直无法相信,“这……这怎么可能?辛追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绝对不可能,你的笔迹怎么可能与太后的一模一样?而且就连这神韵与雄浑有力的气势也与太后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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