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有大大小小的数百个国家,从没有一个像兰德这个国家这样莫名其妙。这个国家是极不平衡的,无论是制度还是财富。
遭到抗议后又莫名其妙以追求完全的平衡的理由干了不少勾当,这当然不是人们关注的重点。
在兰德男女的义务完全相同,虽然规定上是平衡了,但这随口似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还恶心人。
曾经我看见一个还在哺乳的妇女被拉上战场,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亲人会可怜你,敌人是不会的。
虽然这也是明令禁止的行为,但也就是明令禁止吧。在他们看来没有作用的人就是蛀虫,是吸血鬼。
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没有被捉去填线,会不会现在就遇不到崇月了。没有被迫填线的话,我现在应该在上大学吧,或许刚刚毕业。
命运就像一个定数,无法改变,无法理解,也许你努力一生也不及别人的一个机遇。当然,我应该算幸运的那批人吧,不但遇到了他,还不必担心未来。
崇月打算去学习了,我该不该去学习呢?现在我去学习,就有点晚了。先不说能不能,就算我考上大学,这就意味着四年不再相见,四年后我已经26了,那个时候再延续我们的感情吗?
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吧,因为我已经脱离世界的基调了,还没有熟悉这个“新”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停留在过去…
而且,我已经离不开崇月了,我害怕失去他。离开他去面对复杂的新的社会,我会不会变心呢?不会吧,我不是那种人……
如果我们离开了对方,再次相见恐怕难以磨合,人会随着时间而改变,感情会被光阴冲淡。
“你想上学吗,”崇月有些吃惊:“虽然说你恢复了身份,但也是个病号,而且现在完好无缺地露面还会被拉过去填线吧。”
“这倒是我没有考虑到的,而且我被治好后也没收到任何消息,如果他们说我是逃兵怎么办。”
“怎么会呢,病例上是濒死,军医也检查过很多次了,活过来就是奇迹,况且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有夫之妇应该不会被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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