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想了个笔名,干脆叫覃唯。
或单称一字——亭。
我还在犹豫到底该选契,旬或是亭。
我也不知因什么理由选了它,可能是我听到那个曲子时,想去亭溪旁一叙。
我更喜欢单称一字,亭。
亭啊,还是喜欢在温软的床上,看着带乐的月。
有时发觉人太迷茫了,尤其是在夜晚时分。白天所行所见的事物太过烦杂,险着每日都提心吊胆。天黑了,我觉得我是开心的,可我又没心中那样想的。
我的楼对面总有间灯。
也许是一个人的缘故,看着天上的时候,觉得天太大了,一段一片的东西,是时间,更是那些记忆,在我们一生是微不足道的。
我大可在山巅之上,那时,应懂了,所经的一切是一场修炼。
我们所有的喜悲,转入阅历,都是我们的修行。
人生的意义呢?是体验一趟旅程吧。
除了自我,其余都是过客。在我们一生中,则轻则重。
他们的意义呢?是让我们这段程途不那么难。
亭有花草,溪中鱼水,其实,我们都是相伴的。若非要说自我,我倒也喜欢,可一个人,一生,苦。
我爱什么?我爱随性。
既然这注定是一场属于个人的跋涉,那顾忌过多有什么好处?
好处几乎无,大多会加痛我。
可也该知道,世界上没有端值。就是说,一个事物评判的标准,是没有标准。
你说数学答案有标准,我说,若我定义个一加一为零,那一切岂不是都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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