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抽着旱烟的江湖客叹了口气,说道:“你说这两个叫花子到底想做什么?那财迷精钱老粗说他们发现了这两个叫花子上祭船,就发了信号!可这两个叫花子上祭船要做什么?那解二爷的孙女和孙女婿可是去做童男童女的,上了船就回不来啦!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上船去解决?哼!难不成只有手刃了那两个娃娃才能解他们的心头之恨吗?也不知道解二爷是怎么得罪了丐帮,结了这么深的梁子!”

“哎!”拿着酒葫芦的江湖客喝了一口酒,叹气道:“谁知道呢?那两个叫花子还劫走了华山派一个长得挺俊的小妮子,而另一个华山派的小伙又跟着那些邪教混在一起,真不知这里边是什么关系,反正我是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谁是敌谁是友!”

“管他呢!”抽着旱烟的江湖客说道:“反正解二爷给钱,咱们就跟着解二爷办事!解二爷让找人咱们便找人,解二爷让抓人咱们便抓人!就算是要杀人,只要银子给得足,嘿嘿……”

“是啊!”拿着酒葫芦的江湖客回道:“只要银子给得足,杀人又能怎得!可惜啊,现在是该找的人一个没有找到,那两个叫花子和华山派的几个崽子,还有关外来的那些邪教妖人,找了一个晚上便是连根毛都没有找到!嘿!你说奇不奇,大清早的,这解二爷的亲孙女和孙女婿竟自己回来了,可刚回来就又搭上了这回不了头的大福船!哎……这两个娃娃也算命苦啊!用他们的命总算引出了那两个叫花子,可还是让他们给跑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就别在这说风凉话啦!”抽完旱烟的江湖客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道:“别管怎么着,解二爷给了银子,找得着人,找不着人,咱都得卖力去找!咱哥俩就别在这躲清闲啦,往林子里走走看吧!”

“哥哥说得是啊!”那拿着酒葫芦的江湖客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哥哥前边引路,我跟着便是!”

说完,这两个江湖客便朝着林子深处探寻而去。

萧云牛听完这两个江湖客的对话,知道他的师妹蓝孝悌和他的师兄冯吉祥并未落在解二爷等人手中,但还是不知他师妹、师兄的下落,便要继续朝着上游方向寻去。

可刚走两步,萧云牛又忍不住回过身来,望着江上的船只,又细细的看了两三遍,直到确认这江上的三四十艘大小船只之中,没有那只救走乌云圣使的乌篷船,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自也不愿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便寻了个没人的空子,悄悄朝着上游方向跑去。

萧云牛沿着林中小路又行了好一会儿,可却寻不得蓝孝悌和冯吉祥的半点踪迹,便是连人行马踏的痕迹都极难见到,这江边林地又长又密,实在不知该往何处寻人。

萧云牛心中暗道:若是师妹他们在江的对岸,自己便是把江这边的林子翻个底朝天也是白费功夫。想到此处,萧云牛心中是又无助又迷茫,不免显得有些沮丧,便放慢了脚步,漫无目的的缓步前行着。

踌躇间,萧云牛听得林中四下里虫鸣鸟叫,不禁想起了那虫笛的声音,想着想着,脸上竟不由自主的现出一抹憨笑之容,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到了怀中,握住了虫笛,心中想着若是此刻吹响这虫笛,说不定就能唤来那拜火教的乌云圣使,即可将追魂鞭还给她,又能当面表达对她出手相助的感激之情,若再邀她与自己一起寻找师兄师妹,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正当这萧云牛摸着虫笛想入非非之时,突然感到手中凤剑连续不断的抖动起来,这剑虽在鞘中却似有魂灵附体一般,剑柄忽起忽落,竟像是要自行跳出,不断从剑鞘中发出嗡嗡之声,似是这凤剑与什么事物产生了共鸣,又似这凤剑不耐烦的呼唤着萧云牛,让他快些拔剑出鞘。

便在此时,萧云牛就觉头顶方向传来一阵带着金属气息的嘤嘤之声,不急不缓的向自己扑来。

一听这嘤嘤之声,再看自己手中凤剑嗡嗡共鸣,萧云牛自是知道头顶偷袭自己之人使得便是那凰剑,更是知道此刻这凰剑还在那两个乞丐手中,心中无来由的生出一股厌恶之情直冲脑门,怪这两个乞丐坏了自己的好心情,暗道:此二人在大福船上所言也未必属实,口中虽说不与华山派为敌,却躲在暗处偷袭于我,那师妹他们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此处,萧云牛心中猛的泛起一股被欺骗的厌恶和愤恨之情,仓啷一声拔出凤剑,运足气力,一招白虹贯日,猛的向头顶方向攻去,这满心怒气灌入剑槽,急攻而上,一道剑气竟从剑锋激射而出,杀向那偷袭自己之人。

“啊!”那从树上偷袭萧云牛之人突然惊呼一声,似是对萧云牛如此狠辣的反击有些吃惊,又似是对那剑气来袭未做足准备,眼看要吃大亏,若是被这剑气击中,一个血窟窿自是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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