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气焰嚣张的乌姆里奇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鸡一样哑了下去。
她慌乱地朝窗口处奔去,试图从那里逃走,无奈窗户太小,而她未变化完全的手臂又无法很好地发挥出用力的功能,使得她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半个身子还停留在房间内部,粗短的小腿在空中扑腾。
屋门的响动越来越大,随后是一声巨大的破裂声,门被破开了,一伙食死徒直直地冲了进来!
见到这滑稽的一幕,连闹哄哄的食死徒们都沉默了。
“老诺特,这就是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一个尖利的女声响了起来,那是贝拉特里克斯,她的言语中明显带着轻蔑,“主人要的人?”
她随便挥了挥魔杖,乌姆里奇浮肿的身躯就如同麻袋一样坠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呜呜的抽噎声。
“我想是的。”老诺特回答她,声音又低沉又暗哑,“但我察觉到了一股子蠢货的气味...如果在这里杀死她,会不会降低我们的智商?”
这话叫一众食死徒都哄笑起来,一时间讥笑声响作屋子。
“这就是那套麻瓜学问下指导出的巫师?”另一个食死徒拉着慢吞吞的腔调讽刺道,“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把自己的魔杖丢掉好当个麻瓜?她打算拿什么跟我们战斗,拿小拳拳捶我们的胸口吗?捶一下脑袋空空,捶两下变火龙?”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食死徒们笑得前仰后合。
但坚定的伏地魔主义者·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却并没有笑,她看上去极为光火:
“诺特!管住你乱飞的舌头!如果让主人听到你们因为怕降低智商就不敢杀死敌人的话,想想他会多么生气,你们这些人会遭到怎样的处置吧!还有,主人说了,他要活人!他需要那些敌人的鲜血!”
“你在阿兹卡班待久啦,莱斯特兰奇。”老诺特干巴巴地吐槽贝拉毫无幽默感,“只是开个玩笑。”
贝拉特里克斯瞪着他,像被戳中了心里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阿兹卡班,我愿意替主人忍受摄魂怪的折磨,而你在外面逍遥快活,你的忠诚令人怀疑!想想你的儿子,听说他不怎么服你的管教,但我想他得替你做点什么,否则主人对你可不怎么满意——”
老诺特把头扭到了一边,声音变得格外嘶哑:
“那是他的荣幸...如果你有儿子,我想你巴不得让他去给主人挡魔咒呢!”
贝拉死死盯着他,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不忠诚的迹象。
随后她发出一声冷笑,拉高了声音,继续给在场的食死徒上思想课:
“我必须警告你们,你们面对的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是主人继波特、邓布利多和玉·简之后的头号大敌!特别是你,诺特,你应该深深地知道她的厉害,特别是你的儿子也遭受了她的腐蚀之后!”
老诺特不甘地动了动嘴唇,嘟囔着:
“你妹妹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他也被腐蚀的一塌糊涂,疯得不辞多让...”
贝拉特里克斯的脸好像着了火,她大声喊道:
“耻辱,耻辱!我告诉你们,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用她的花言巧语和不知名的恶咒,强行入侵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纯血家族的独生子的大脑,她的意图在于毁灭所有古老家族,让所有的巫师变成不会挥舞魔杖的麻瓜,这是反巫师的罪行,是主人无法容忍的可怕思想!”
这回没有人敢发笑,老诺特狠狠地向乌姆里奇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再仔细想一想,”贝拉特里克斯继续说道,“她的思想和谁不谋而合?”
食死徒们都沉默了,有几个人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还有几个人面露惊惶。
“阿不思·邓布利多!”贝拉特里克斯恶狠狠地叫道。
房间里的一把扶手椅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动了动椅背。
“是他,强行为那些泥巴种辩护,让那些泥巴种入学学习魔法;是他,让泥巴种偷窃巫师的宝贵成果;是他,称麻瓜和我们没有多少区别,他聘用狼人、聘用亲麻瓜者在学校任职!”
“但是...”老诺特皱起了眉毛,“乌姆里奇的思想显然比邓布利多更加肮脏,而且她和福吉曾想将邓布利多拉下水,他们的政敌关系——”
“无知,愚蠢!”贝拉怒吼着把他距离真相无比接近的话堵了回去,“听着,好好想想吧,为什么乌姆里奇能够在学校里肆意妄为,做到连校长邓布利多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她能成功腐蚀我们养育的纯正的纯血家族的优秀孩子的思想?”
这番话吊起了在场所有食死徒的胃口,连简玉和邓布利多——两把扶手椅的花边也一起吊了起来。
“那一定是他们的阴谋!乌姆里奇一定是受到邓布利多的指使,因为他是一个巫师眼里的好好先生,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宣扬这些思想!他必须要一个自己的代言人,不仅借此制造被福吉迫害的假象,更是借乌姆里奇来腐蚀斯莱特林纯血孩子们的思想,好煽动你们将政敌福吉赶下台!他们早就里应外合串通好了一切!诺特,你和福吉一样蠢,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简玉微微转过椅背看着另一把扶手椅:
这说的是你吗,邓布利多?
“但是...”老诺特眉头皱得死紧,“她甚至开除了邓布利多培养的那个女孩,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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