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还有可能略微猜出一二。
但......
盲猜这种事情她可不擅长。
如果是推理那么她还稍微可以一点。
“猜不出来吗？”
楚长歌把沈涵抱到了床榻之上，贴着沈涵的耳朵又一次发出了询问。
虽然可以算作半个老夫老妻，但此刻的沈涵依旧如大闺女一般，有那么一丝丝害羞。
“的确猜不出来。”
沈涵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有人建议我开始纳妃了。”
沈涵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楚长歌。
本想着翻滚到内侧和楚长歌好好聊聊的。
但楚长歌的双手压住住了沈涵的翻滚空间。
沈涵被迫无奈，只能动弹不得的在小小的空间里面开口说话。
“这......这件事情之前不是说过吗？殿下你不必在意我的看法。”
沈涵说完这半句之后顿了顿。
“而且，如果纳妃能使朝堂更加稳定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沈涵这番话说的很肯定。
她知道只有肯定的语气才能坚定楚长歌的决定。
“不，不一样。”
楚长歌起身从床榻上下来，并没有继续对沈涵动手动脚。
来到照明用的烛火边上，一把吹灭了烛火，顺带还关上了刚刚打开的窗户。
黑夜一下子就笼罩了沈涵的眼睛。
沈涵这下清楚了，今天晚上楚长歌并没有赏月的想法。
因为楚长歌并不喜欢吹灭蜡烛赏月，这样在他看来会错失很多美丽的风景。
当楚长歌褪下衣物，躺在沈涵身边的时候，楚长歌有些难以言喻的笑了一下。
“大臣叫我纳进后宫的，不是一般大臣的女儿，而是司中坚的女儿司云兰。”
沈涵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时间脑袋也短路了。
恍如黑夜吞噬掉了她的大脑一样。
楚长歌知道沈涵此刻在思考，他也是安静了起来。
他当初在第一次听到这个建议的时候，第一感觉是荒谬。
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如此浓重了，居然还有人提联姻。
就好比洪水即将来了，而你却试图用一块木板挡住汹涌的洪水。
起不到任何作用。
但，让楚长歌仔细往下思考这个可能性的关键点，还是提出建议的人。
而那个人就是原绍阳。
楚华和楚婉的老师，同时也是他的老师，七十多岁的退休老宰相。
如果不是原绍阳提出来的建议。
那么楚长歌觉得这个想法可能比一个让司齐当内奸去刺杀司中坚还要离谱。
“司中坚如今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吧。”
沈涵的想法和一开始楚长歌如出一辙。
“而且，如今即使把司云兰纳入后宫，也很难给司中坚带来切实的好处了。”
“朝廷已经没有足够有价值的，能让如今的司中间看上的东西吧。”
一口气说了三句话的沈涵，表达完了自己的观点。
沈涵说完话之后，气氛安静到了极点。
她都听到了楚长歌那膨膨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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