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苏冥原本往外走着,这么一撞,连着后退了两步,脑瓜子嗡嗡的。

“六哥,快跑,这里果然克你!”

仁柯笑道,这刚一来没多久,连着两次受伤了。

“不对,这地方是克广东人啊!”

仁柯又想起自己也受伤了,举着自己的手,恍然大悟地说。

“越说越玄乎了都。”王梓奇笑了,离谱又诡异。

“哎嘛,本来脑子就不好使了,这一撞,池导要给我养老。”苏冥摸了摸额头,无奈地苦笑。

别怪抑郁症病人不爱出门,除了社恐抗拒社交外,身体糟糕,精神状态也糟糕,注意力不集中,出了门也容易各种意外,自己受伤不说,还容易社死,加剧了社恐。

“说不定是好事,六哥,”王星悦插话道:“我听过一个说法,头磕到门楣,会带来好运的。”

“真的?”苏冥将信将疑地反问。

“对,有些地方,学生考试前,还会特意踩凳子上,去撞一下门楣,寓意‘高中’。”王星悦肯定地说。

“哈哈,信你。”苏冥笑道。

“不是,这确定能带来好运?不会把脑子磕坏了吗?”吉娜儿认真地问,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用力撞,吉娜姐,”王星悦解释说:“就轻轻碰一下,跟教堂里神父的摸头祝福差不多。”

“哦,这样。”

吉娜儿恍然大悟,王星悦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文化差异,不同性格的融合,这也是吉娜儿会被邀请的原因了,还是有看点的。

吉娜儿也是单纯又耿直的人,但她这种单纯耿直和孟姐的类型又不一样。

“大家先歇着,我做饭了。”回到主屋,苏冥承担了做饭的任务。

“辛苦六哥啦。”大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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