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由少主欧阳铎任灵风宗新任掌门,掌管本门派一切事务。”大殿内,身穿一袭白衣的掌门大弟子翼渠宣布道。
只见男子身着青色衣服,外披着白色长披风,锐利的眼睛和勾起一抹残忍弧度的嘴角更是让脸上金色的面具闪闪发光,他缓缓走进大殿,两边的弟子纷纷跪地朝拜:“恭迎欧阳掌门。”他嘴角浮起一丝冷意,双手向后甩开了披风,坐在了掌门椅上:“都起来吧。”弟子纷纷起了身。
“在本掌门处理一切事务之前,需要有两件事情交托于诸位去办,第一件事情,本掌门已得到消息,今日午时为本掌门杀父仇人叶商序的寿宴,趁此机会潜入他们家中,将他的家人连同党羽一网打尽。”欧阳铎看向众弟子。
“这怎么行?叶商序可是当今皇上看重的人,将他一家灭口岂不是自找死路。”底下的弟子开始纷纷议论起来。“怎么?有本掌门在,你们怕什么?”欧阳铎用力拍了掌门椅说道,下面叽叽喳喳的声音赫然停止。
“第二件事。”他伸出手指向下面的某个弟子,“把他给我拉出去,杀了。”莫图慌忙跪下:“掌门,莫图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请掌门明示。”欧阳铎笑了一下,缓缓走到莫图面前,俯下身掐着他的脖子:“本掌门一直在想,上次和爹爹去天池山狩猎,我特意挑选了荒芜人烟的地方,而且爹爹只告诉了你一个,你说,叶商序是怎么知道我们行踪的呢?”
莫图不断磕头:“掌门,莫图冤枉啊,您不能仅靠前掌门告诉我一个就认定是我报的密啊,说不定是有人偷听到的。”欧阳铎抬起头:“来人,把证据拿上来。”
弟子端来了一个玉坠,还有一张纸条,欧阳铎抓过来放到他面前:“这是什么?我与叶家相交这么多年,他们的传世玉佩我又怎能不认识?还有这张纸条,分明写的是让你为他们提供父王行踪,这些都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你还敢狡辩?”他边说着一脚踢倒了莫图。
莫图急匆匆爬起来:“掌门,我对前掌门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定是有人陷害,请掌门明察啊。”
“陷害?那晚你与叶商序的侍卫见面也是陷害吗?”莫图瞪大了眼睛,想用力抓住欧阳铎的衣角,欧阳铎甩开他转过身挥了挥手,男人求饶的声音布满大殿。
此刻瑶池山中。
“小姐,你走慢点,我都跟不上你了。”水瑶追在叶棠溪后面追赶着。
“哎呀,水瑶,你快点,方才我已经闻到瑶池玉藕的味道了,就在前面,可别被谁抢了去。”叶棠溪边说着向前跑去,水瑶一路跟随。
“哇,这瑶池玉藕果然不同凡响,本小姐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上等之物。”叶棠溪边说着伸手摘下一朵触碰鼻尖,此物瞬间发出世间从未有过的香甜气息。“今日将玉藕送给爹爹做寿礼,爹爹必定很是开心。”她抿着嘴笑了,露出颊边一只梨涡以后,倒显得青春可爱。
“小姐,咱们快回去吧,一会寿宴就要开始了,掌门找不到小姐的话又要怪罪奴婢了。”水瑶有些焦急的皱着眉头,并拉着叶棠溪的衣角。
“好吧好吧,那就回去吧,免得爹爹又唠唠叨叨的。”叶棠溪转身带着水瑶飞了起来。
此时的叶府正沉浸在为叶商序祝寿的氛围中,天南海北的人纷纷前往叶家送来贺礼,当叶棠溪回到家时,寿宴已即将开始,见状她便带着水瑶悄悄摸摸准备回到房间。
“小溪,你去哪了?为何还不见你换衣服?”叶商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棠溪转身嘿嘿一笑:“爹爹,我一直在府里啊,您刚没有看到我吗?”
“好了好了,快让小溪去换衣服吧,老爷你也快去招呼客人吧。”叶棠溪伸长脖子,看到母后从叶商序身后走了出来,她立马躲到了母亲身后。
“你看看,小溪都让你娇惯成什么样了。”叶商序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叶棠溪抓住母亲的胳膊晃了晃:“还是母后最好啦。”母亲皱了皱鼻子:“别贫了,快去换衣服吧,你这孩子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
叶棠溪吐了吐舌头,带着水瑶回到了房间,在一番收拾过后,她从房间再次走了出来,此时寿宴已开始,叶商序站在了大殿中央。
“今日感谢诸位不远万里来为我叶某祝寿,叶某在此先谢过各位,这杯酒叶某先干了。”叶商序大笑了几声喝下了手中的酒,底下的人也纷纷举起酒杯。
殊不知,此刻叶府外墙附近的侍卫接连倒地,无数蒙面人闯了进来。
侍卫跌跌撞撞闯入大殿,“老爷,外面,外面。”
叶商序抬手停下了跳舞:“怎么了?”正说着,蒙面人便闯了进来,将在坐的贵客诛数抹杀,尽管他们使出自己的法术抵挡,却依旧无法抵挡不知道来自何处的邪术。
最终一伙侍卫将叶商序包围,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彼时从大殿门口走进来一名男子,用大拇指抹了抹嘴上沾染的血望着叶商序:“叶掌门,寿宴办的不错嘛,这么好的寿宴,怎么少的了我的贺礼呢?”
“是你,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样?”叶商序瞪大眼睛嘶吼着。
“叶掌门,你说笑了,我区区地狱门,你以为当真稀罕一串稀世琉璃吊坠?那只不过是门主对你的试探罢了。”
叶商序怒视着下面的人。
“带上来。”男人瞪着叶商序喊道。
顷刻间,叶商序看见他的家人家眷都被绑住拉了上来,他四处环顾,看到人群里并没有叶棠溪的身影,不禁无比担忧。
“叶商序,我们门主说了,念你是个可依之才,法力高深,武功高强,若你愿依附我们,我们便妥善安置你的家人,保他们平安。”男人轻笑了一下。
“老爷,不用管我们,就算是死,你也不要与这种邪教同流合污。”夫人在下面喊着。
男人转身一掌便将夫人击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夫人即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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