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街道跟往常一样是人山人海,摊主在叫卖,行人在走动。

一副和谐安定的正常景象,以周永兴现在的目光看来,有了很大的不同。

看物的时候没什么,但看人的时候周永兴能隐约看出从他们后颈处流露出黑与白交织着的气体。

周永兴的第一反应是他眼神出了问题,惊讶之余揉了揉眼睛再看。

眼下还是一样的场景。

霎时,周永兴联想到了他那诡异的眼睛。

意识到这一切的周永兴摘下眼罩。

果不其然,这一摘,游走于行人身上的气体变得更重了,且几乎就是将人包裹了起来,如同旺盛的火焰一般。

“这……。”

周永兴不知说什么好,眼下太多的迷团已经不是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思考就能理解的。

他重新戴上眼罩,门没有,锁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开。

走来熟悉的街道,周永兴的心中已是五味杂陈。

他回到望了眼药铺的牌匾,牌匾上清晰写着三个大字。

“济世堂!”

周永兴记住了这个名字。

不远处,醉花楼二楼客房内,远远看到这一切的白发老人显得格外满意。

见周永兴走远,他才安心将窗户合了上去。

客房内不止有白发老人,还有个跟周永兴一般大小的年轻男子。

他身材高挑,身穿一袭墨绿色的长袍,虽是一副文人雅士的扮相,但形为举行且格外粗鄙

此人盘膝坐在地面,靠着木墙痛饮着美酒向白发老人提问道:“这样好吗?让这么一个不知道怎么使用力量的人在大街上闲晃,你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白发老人饶有兴趣的解释道:“怕什么,闹得越乱才越好,如今我眼睛已失,当年人道司那帮家伙刻在我身上的禁制也随之解除,想必他们现如今正火急火燎派人赶来调查禁制消失一事,此事决不能藏,唯有将事情闹大,他才能火速被那帮家伙抓走,而我才能获得真正的心安。”

那名年轻男子晃了晃脑袋,放下了手中酒杯看着一脸惬意的白衣老人长叹道:“你啊!为了你那点私情,做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本来我还挺欣赏你的,但现在看来,你这种人注定成不了一番大事。”

“哦!是吗?”白发老人不以为然,他借题发挥向年轻男子询问道:“那像你这样没有私情的人,能成什么大事呢?”

年轻男子喝的醉醺醺,头脑已是有点模糊,“不知道,总之要比你现在要做的事大的多。”

“那还真是遗憾!”白发老人甚感惋惜,“我恐怕是见不到那个场景了。”

年轻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在双腿刚打直的一刹那,白发老人还是将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总之,我还是谢谢你的,一路人帮了我这么多忙。”

年轻男子面无面情,冷眼瞟了白发老人一眼后回答道:“别误会,我从来不会帮任何人,我只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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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甜甜的包子嘞,好吃不贵,肉的二文钱一个,素的二文钱一双,快来看快来瞧一瞧!”

熟悉的味道,引得周永兴肚子发来一阵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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