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陈淮空为她受伤后,她跑房间跑得特勤。每天都坚持帮忙处理,习惯了之后陈淮空也就没太拦着她。

陈淮空觉得夏桅处理伤口的方法特别熟练和专业,有次开口调笑她的时候,她居然愣住了,像有人发现她秘密一样极力的去解释。但是看到夏桅对于这个问题老是半推半就,这疑问的种子也就种下了。

按照之前的计划,两人这几天去了宗教圣堂的布达拉宫,站在布达拉号前的两人疯狂的打卡拍照。这几天的夏桅就像潜水一样,时刻都带着氧气瓶。

陈淮空老是打趣她,“像条上岸的鱼一样。”

虽然已经有所适应,但是夏栀还是喜欢那种缺氧了收濒临死亡时吸氧的那种感觉,整时都醉在氧里。

这种感觉让她忘记了之前的所有痛苦,所有的不愉快。好像那时她的世界里只有氧气和陈淮空。

晚上的布达拉宫比白日好看,好像那一刻信仰有了形象。夏格的眼睛里映着光彩,陈淮星低下头。温柔绻恋的眸子倒映着夏桅,布达拉吕的光把他的脸庞照得温柔。

像是中了毒那样绮丽绚烂。

夏桅抬起头,对着他明媚一笑。

然后闭上了眼睛,做了个许愿的动作。嘴里念叨着什么,末了她抬头又看着陈淮空说:“陈淮空,谢谢你。”

“什么?”陈淮空觉得有点听不清,凑近她弯下了腰。

夏桅佯装生气凑近他的耳朵,声音伴随着温润的气流传来。

“傻子,听不见算了!”

烟花灿烂的炸开在广场上,漫天璀璨的星火笼罩着两个人。浪漫又热烈陈淮空盯着她的眼睛,心脏怦怦的跳动。

“桅桅,不客气。”

陈淮空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旅游搭子。外貌就不用说了,人又高又帅。双商高,温柔体贴,细节控,有边界感。人比夏桅高,跟她说话式听她说话的时候会把耳朵侧下来凑近,每个都踩在夏栀的审美点上。特别是他有时不经意的瞬间有自己,总能让她怦然心动。

就比如现在,他俩要去纳本错。陈维空在她房间里帮着收拾行李,看到有条特别好看的裙子时真心的建议。

“纳本错湖拍照特别出片要不你当条裙子?”

“无条件相信陈老师”夏栀丝毫不怀疑,马上跑去换了衣服。

低调的奔驰在高速上,风把夏枪的头发吹得乱乱的。车载音乐里放着情歌,远处是牧场牛羊的欢腾。

“其实我当初听你名字,我下意识的认为“夏栀”是“夏老师的夏,是致老师的“致”,听清楚了才发现不是。”

“真的吗?我小时候也很多人这么说。”夏桅把吹乱的头发勾到耳后。

“是致老师喜欢栀子花吗?”陈淮空大胆猜测

“有点关系,爸爸说是那句“栀子花开满城春,香飘万里如烟云。”夏栀骄傲的说。

“我记得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陈淮空转过头对她说。

“真职明,果然是爸妈天天对我夸的好学生。有一部分是爸爸对妈妈许下的承诺。”说是这么说,可是刚刚陈淮空对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猛的一跳,全都乱完了。

夏桅转过头,看着陈淮空开车的侧脸。

陈淮空,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纳本错蓝数粼的湖水漂亮极了,风一吹湖水像一块一块被切割开一样。

风把夏梳的头发吹开来,像丝绸。转头过来,丝丝缕缕的发丝遮在脸前抬眸一笑百媚生。

陈淮空拿着照机支到夏栀跟前,把氧气瓶递给她吸。

夏桅拉着陈淮空转向纳本错湖,她指着蓝色的湖面对陈淮空说:“陈淮空,你看。这里的湖水是蓝的。”转过头对上了他的眼睛

“像你的眼睛一样,看一眼便让人喜欢。”

风吹拂起少女的裙摆,也藏住了少女心事

可能是她不够勇敢吧,这才让“此情无计与悄愁,才上肩头、又上心头”。

这次的酒店里没有加湿器,皮肤白日日又是晒又是被风吹的,皮肤状态下滑了很多,晚上吃饭的时候,陈淮空着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试探性的问她。

“怎么了,你好像不开心呢。”

夏槎嘟了嘟嘴,说:“酒店没有加湿器,我的皮肤好难受。”

回去睡觉,夏栀突然发现房间的空气不一样了。快步走到床旁,发现了一个小型的空气加湿器在工作,使签本上是陈准气清逸的字体:

“夏栀、你怎么那么娇气.”

突然间,心跳带着心痛一起出现。来不及多想,夏桅捂着胸口去行李箱翻药。白色的药片倒入手心,仰头,与少量的唾液生生的吞咽下去。这种自伤式的吃药方法、让夏梳一愣。心底下最黑暗的情绪伸出手来抓着她下地狱,她被吓了一跳。牙开始发抖,药片打翻到了地上。

冷汗渗湿了睡衣,夏栀倦缩在地上。开始莫名奇妙的想哭,负面情绪张牙多坏的她,泪水糊了她满脸。

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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