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景写完字出来找闺女,楚煦抬眼瞧见,立刻跑过去打招呼,“陆叔!”

陆承景愣了一下,随即柔和了面色,伸手揉了揉小孩儿的脑袋,“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楚煦仰着头,冲陆承景竖大拇指,“陆叔,你一考就中了解元,真厉害。”

陆承景张嘴刚想说话,府外突然响起喧哗声,其中一道还是石头的声音。

商晚身形一晃就出去了。

其他人也赶紧跟出去看。

“想打架?”石头瞪着面前的络腮胡大汉,撸起袖子准备干架。

他今日去书院退学,才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帮人聚在自家门口,还打了人想往里闯。

“误会,误会。”陈才站在两人中间,“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没有误会。”石头伸手将陈才扒拉到一边,“他们这么多人围在我家门口,连刀都拔出来了,若非我回来得及时,他们就打进去了。”

“我方才只是想敲门。”络腮胡男人开口解释了一句。

“你都把我家管事的打了,这叫只是想敲门?”石头指了指一旁额头肿起个大包的管事。

管事挨了络腮胡男人一推,不防撞在门柱上,这会儿眼前还冒金星呢。

“他自己没站稳。”站在络腮胡身后的小弟嘟囔一句。

石头跟他姐一样护短,闻言立刻火了,“你们打人还有理了?”

他正想给络腮胡一拳头,让络腮胡尝尝自己的厉害,前扑的身体突然被人往后一拉。

他都不用回头看,这熟悉的力道,来人肯定是他姐。

少年立刻告状:“姐,他们打了咱家的人还不道歉。”

商晚松开石头的衣裳,扫了眼络腮胡一行人,问站在一旁的陈才:“怎么回事?”

“这就是个误会。”陈才见商晚出来制止,顿时长出一口气,指指络腮胡男人,“这位是楚家军的石副将,不是来上门闹事的。”

他又指指商晚,对石长生道:“这位便是灵药阁的商掌柜。”

石长生冲商晚点点头,一双虎目带着探究之色,“你方才使的是什么身法?”

这女人眨眼便出现了,以他的眼力竟然都没看清。

“轻功。”商晚也在打量这位石副将,问道,“你是来找阿年的?”

被敷衍的石副将不开心,不过表情被络腮胡遮住了看不清,他点点头,问道:“小公子何在?”

“石叔。”

他话音才落,楚煦就从大门里跑了出来,却没往他身上扑,反而抱住了方才要跟他打架的那个少年。

两人头碰头说了几句悄悄话,瞧着关系很好。

石长生顿时就心塞了,一路过来,他白给阿年这小子打野兔烤山鸡了。

陈才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如他所言,这就是个误会。

石长生没有打人,他只是天生力气大,管事吃力不住,这才跌倒撞到了门柱上。

这行人的刀一直拿在手里,之所以拔出来是因为那两人的刀鞘坏了没地儿收。

“商姨,陆叔,石叔他没有坏心。”楚煦这会儿想起石长生来了,举小手帮忙作保证。

“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便好。”陆承景朝石长生拱拱手,“家弟年纪小,行事难免冲动些,还请勿怪。”

石长生摆手,“也不全然是误会,人确实是我错手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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