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家里自带一个小庭院,庭院并不算多大,但种着很多桃树,
时隔春日众多桃树上已经开满了粉色的花朵,庭院里像是一片片云霞铺在那里,让钟励不由想到那句: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
钟励被安排在这里等待,赏着桃花撸着猫,倒是不感觉枯燥,
没等多久,就听到院外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钟励放下被他哄骗捉住的猫咪,
这猫应该是宋慈家养的,因为不怕人,非常好骗,只是用一枝桃花逗弄小猫,它便靠近来抓,
猫咪一落地,猫咪便“喵喵”对着钟励叫嚣几声,头一转,便飞快的跑远了,
钟励无奈,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猫毛,
回头看向宋慈,只见他手中提着东西,身后还有几个眼熟的寨中贼人,手里也提着食盒,
钟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谢谢兄弟们,东西放在桌子上吧。”
宋慈随口说道,那几名提着食盒的人把食盒放在桌上,几人也不多言只是寒暄几句,便对着众人拱拱手,退出院落,
宋慈出门去送,没一会儿便重新回到庭院,
“钟先生久等,实在不好意思,钟先生我先为你引荐其他几位先生,这几位先生他们以后都是学堂的夫子,听说先生大才,过来认识认识先生。”
只见宋慈身边已经只剩三人,但都是气度不凡,自带一股书卷气,钟励也早就在人群中注意到了这鹤立鸡群的三人。
三人中有一老者,老者头发花白看起来打理得十分稳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时刻挂着和煦的笑容。
其中二位中年看起来就很健壮,宽松的衣服竟被撑得十分熨帖,两个人的长相相似,都很温和,看起来脾气很好,像前世的好好先生。
三人都是身穿白色斓衫,宽袍大袖,气度不凡。
“这位老先生曾是徐州平西府诗会督办,宁安宁老先生,宁先生精修洛赋品德高洁,提携了不少后生,是一直支持主张学堂开为的前辈,也是未来学堂的院长,”
“我老了,现在还能多活几年,趁着还没有死多教几年书,把知识教给孩子们,才是实事。”
钟励行礼,
老者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摆摆手
“钟先生这两位是祝安,祝平两位祝先生,通读三著,与我是旧识,都是义气之人。”
二祝兄弟俩一齐行礼,钟励也连忙回礼
“钟先生若有何事,可尽管告知我们。”
“还有这些纸张笔墨,”
宋慈从提来的盒子里取出一沓,用镇纸压住,又从另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山字搁笔架,两方墨台与几支竹毛笔,放在木桌上,
“可惜纸张本还有一些,我去取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已经被虫蛀了,还是三位先生借了一些,”
宋慈叹气,有些可惜的抚着纸张。
“我们怎么听说,书库里的纸张是某人取出的时候粗心大意,被风刮走的。”
宁老先生与二祝兄弟对视一眼向着宋慈投来玩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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