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概念穿透作战.......失败。”

真理夹缝之间,一颗宏伟到难以置信的黑灰色球形战舰静静悬浮在浩渺无垠的永恒虚空之中,金碧辉煌的殿宇、奇型异态的作战兵器盘旋在母舰身边,拱卫着这旷世的造物、神主的奇迹。

而就在这近于神造的产物的中心,宽阔而简洁的指挥中心内,一种冰冷的死寂穿透了所有人的内心,整个中心里弥漫着低沉的压抑。

“永恒的概念也不能抵抗吗……”

“我们还要再加上,多重的砝码?”

发须皆白的副指挥官扶着把手,勉力将自己撑起。他失败了几次,终于颤抖着成功了。他扶着额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中,那深蓝色的法袍上镶嵌的金色九环颤抖了几下。

“把孩子们接回来吧,上次迷失在历史迷雾中的悲剧不能再上演了。”

“服从您的意志,米格思冕下。”

………

“原来是这种设定啊。”

在连续拷问斩杀了几个腐化魔兽后,洛河总算揭开了一点历史混沌的迷雾。勃塞朗高地保卫战的具体战况在历史文献上的记载相当简短且模糊,按照官方的说法这原本是艾卡斯特王国为了打通喀隆山脉交通线准备的试探性进攻,后来随着双方不断加码,演变成一场帝国残酷消耗艾卡斯特军力的绞肉机式战役。但是,在洛河杀穿兽潮并连续残酷拷打了几个中高级指挥官后,历史真相的侧面终于逐渐浮出了水面。

“军用化的对人灵魂变形术?还真是伟大的发明。”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得现在这样,悲剧性的结局?”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昏暗的战壕避难所内,只有半扇透气窗透出一点淡淡的夕阳,炮火已经完全平息,只余下,极度恐惧的喘息和求死不能的哀告。自以为残忍至极的战争狂人,在面对真正的黑暗时,也不过是一只儒弱的蛆虫,一条卑微的野狗。

洛河没有任何放过他们的打算,他正用这幅诞生于亡灵活泉的黑色魂铠,演化出无数,关于痛苦的无上妙术。

尸体,都是尸体,满目所及,全是尸体!不大的避难所里堆满了无头尸体,孩子的、妇女的、青年的、老年的,甚至是,胎儿的。

血肉和骨骸混杂,内脏与经络狂舞,一只贪婪肮脏的血盆大口疯狂吞噬着多汁的血肉,碎裂着惨白的骨骸。排出苦难、麻木、人间极恶的载体。喀隆边境的平民们,被夺走了生命,他们的血肉与灵魂还被这些狂人用来生产这些创造苦难的机器。这让洛河,陷入了至极的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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