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李元霸向李天策打招呼道。
两年时间过去,李天策也褪去了青涩。面容清俊的他身着绿衫,腰间细扣一枚红紫色玉佩,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放下,随意的靠在罗汉床上,任谁都得说句公子温如玉!
“真帅啊!”张妄不由感慨道。
“哼,少见多怪。”李元霸脑海中回道。
李元霸的出声似乎打断了李天策的思索,他挪了挪位置,指着空出来的地方和李元霸说道:“元霸来了,坐。”又吩咐家丁端来茶果点心。
李元霸脱鞋盘腿坐于罗汉床上,问道:“大兄今日唤我来有何事?”
李天策开门见山的说道:“元霸,还有三月余这青朝就要举行武举。今日唤你来就是为这武举一事。”
青朝以文官治国,不过道理永远只在力量之中。
朝中六部与内阁的官员虽精读百家,但未有着能够抗衡武者的力量。不过在国都天子脚下有着皇帝的拉偏架还是勉强能与武者抗衡一二,但是除去国都以外的地方,都是武者压着这些官员打!
很反智的一件事是武者从政除了军机处外其余部门都不接收,而且读书人若是练武不说以后能升官发财不立马被罢免都是上面有人关照了!
所以天下想要货与帝王家的有志之士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是读书人的文科举,熟读四书五经写的一手好八股文。
二是武者的武科举,年三十以下的武者都可以参加。
李元霸闻言皱眉,他身份敏感若不是国都那边发生变化他怕是已经打上反贼的身份,如今要他去参加武举中间的事由怕是李家也会头疼。
“大兄,我去参加武举的话会给李家带来麻烦吧?”李元霸难为的说道。
“元霸,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当初朝中的那些人都已死,没人敢拿那件事再起争端。况且这次是那位钦点你去参与武举。”李天策答到。
“哪位?你是说青国的皇帝?他那种大人物为何会关注我?”李元霸不解的问道。
李元霸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两年前的那次出城剿匪便再没有出过秦安城,再无有过出行。
族内倒是想安排事情给李元霸来打理,但他一口回绝加之有李元和李天策顶在前面和他不属于年轻一辈的武道实力,族内虽有不满但不敢多说。他能专心致志的提升武道。
李天策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元霸,你知十二年前的变故究竟为何吗?”
李元霸摇头,当年那事他也多方打听和自己私下调查过,只是一牵扯到国都那儿便再无消息,他只得暗下决心待自己武道大成后再去调查清楚!
“当年国都谣传太子欲反,本以为是空穴来风,但是宗人府却查到太子私藏甲胄与重弩,皇帝重怒下令太子禁足严查此事,所有与太子有过交道的人都被牵扯进来,而你也只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一人罢了。”李天策叹息的说道。
“不过中间的弯弯绕绕很多,最后宗人府查出这件事是他人栽赃陷害,但是斯人已逝最终也不了了之了!”
李元霸长叹一口气,不言不语,眼神幽暗不定。
脑海中的张妄听到这狗血的故事想要吐槽但是想到这是李元霸的亲身经历,却是不好开口。
李天策也不再多说,他知道这个弟弟这些年来不断打听和调查当年之事,这个真相未免有些太过于沉重了。
半响李元霸开口,他声音嘶哑,这么多年过去记忆中的父母都已模糊不清,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想要报仇他早记清为何一直调查,李元霸问道:“那究竟是何人敢陷害太子?太子下场又是怎样?”
李天策温柔的给李元霸沏茶开口说道:
“陷害太子的贼人时至今日宗人府也没查清,而太子在禁足月余后自尽于太子府内。”
“这几年来宗人府不断调,查元霸你作为为数不多幸存下来的人自然而然的进入了那位的眼中,得知你如今在修行武道后,那位想见见你。”
李元霸手抚茶杯,沉思不语。房间中只有飘然而上的阵阵茶香和沸水的咕噜声。
李天策看着李元霸神情认真地说道:“诺是元霸不愿去,我也有法子!”
李元霸笑着说道:“大兄无妨,那位又不是洪水猛兽我去便是了!”
当今的皇帝穷兵黩武,一心讨伐关外牧民。但是关外牧民能有多少的财富积累,哪怕赢多输少但也导致国库空虚,只好多征役税。
而前线战事一直焦灼,今日我屠你部落明日你劫掠边关,双方都陷入了这战争的泥潭中。
关外牧民已易子而食,而关内连年征兵下青壮多在边关,田无人耕,房无人住。众多百姓都化作流民四处乞活!
“大兄,我无功名在身,如今六月离童试还有四月有余,再加之院试与乡试去见那位最快也要两年半时间,那位看起来也不是急着想见我。”李元霸开口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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