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夏行走于北燕城的街道之上,忽觉天地倒转,头晕目眩。她急忙调用体内真气,稳住身形。

一旁路过的小伙见她这般模样,意欲上前帮忙,却不料她直接拔刀对人。小伙被吓得愣在了原地。她的头脑清醒过来后,这才发觉自己面前站着的并非邪祟。她赶忙收起刀,匆匆的离去。

她的心智为邪所污染的愈发严重。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北方的夜幕为大漠的沉眠盖上寂静的被褥。呼啸的北风却不喜如此,它奔至边城,以旌旗为鼓,在天地之间独奏一段激昂的乐章。

谢安独坐于书院小亭之中,未点烛火,借月光翻阅着手中经书。

未有多时,一书生打扮的男子走来。他弯腰施了一个儒生的礼。“守律人陆有生见过律主。”

“见面不要太过这么拘谨。玄武七宿里面就你最不爱听这道命令。”谢安放下手中经书,面容带笑。

“既非国律命令,那便是大人的私求。那遵守与不遵守便是我的自由。”

“哈哈哈。不过你在儒家的书院藏着道家的经书,若被一些迂腐的大儒们知道了,要骂你一句欺师灭祖了。”

“儒也好,道也罢。知识本应无派别之分。”

“好了好了,咱不谈这些了。说说正事。”

一提及正事,陆有生脸上柔和的笑容立马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借将军府的手,我们抓了他们其中的一个拓卡兹。”

“这件事做的不错。秦国政局尚未稳定,燕王暂时无暇北顾。但我们也不能让他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让将军府的人出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但是后面的事情还是得我们来,燕王的主要任务还是在收拢民心,稳定朝局。”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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