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灰衣男子,郁闷了,好不容易等到主事的人来,结果,打个照面就走了,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怎么走了?
唉!失败啊!
灰衣男子装扮的肖欢,在心里嘀咕着,他想奋起追杀,但不行啊!
他不清楚对方的实力如何?眼前的几个汉子自己搞定应该没问题,但那贵公子精气内敛,无疑是个练家子,没把握的事他是不会轻易冒险的。
何况,他对对方一无所知,也不知外面会不会还有其他高手,一时拿不定主意,好了,人家说走就走了,不需要再考虑为难了。
屋外的汉子回到屋里,看看地上的灰衣汉子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别动,乖乖待着,只要你的身份确认,我就放你走,知道吗?”
灰衣男子忙点头回应,不敢乱动,一身狼狈。
就这样,屋里几个汉子自顾自的聊起天来了,没人理会地上的灰衣男子,就这样等着,等着府城的消息。
灰衣男子见不管自己怎么求情,没人搭理他,也就慢慢的静了下来,不说话了。
灰衣男子虽然表面狼狈,但心里一直在考虑,怎么才能更好的查出对手的行踪。
现在好不容易打草惊蛇的引出人来了,肯定要抓住机会,一探究竟啊!
可是,怎么才能既不引起怀疑,又能找出幕后黑手呢?
出手抓住几人,严刑逼供,不行,一看这几人最多就是个小喽喽,奉命办事的,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杀了,也不行,杀了线索就断了,不杀,那又怎么办呢?一直在心里盘算着。
傍晚时分,府城的消息终于到了,确认了,沈家有这么个人,身份无误,的确是到张家来收账的。
几人看到消息相互对视了一眼,那个刚刚逃过一劫的汉子,直接抽刀,转身向灰衣男子走了过去,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灰衣男子见其中一个汉子拿着刀向自己走来,一脸害怕,双手被反绑,只能不断的用腿在地上磨蹭着往后退,嘴里一直:“你,你答应过的,放了我,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求求你们!”
灰衣男子不断的哀求着!看样子是希望几人良心发现,放了自己。
拿着刀的汉子:“不是不想放你,谁叫你遇上公子呢,他的吩咐,不敢不从。”
“放心,就一刀,不痛!很快的,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走近的汉子弯腰,伸手拉着灰衣男子站了起来,灰衣男子哆哆嗦嗦的,吓得两脚直发抖,有些站不稳,但那汉子不管这些,说着就是一刀,扑哧!直入心脏,汉子顺手一推,哧!的一下刀又被抽出,带起一片血花,灰衣男子则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连叫喊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只见倒地灰衣男子身子不断的抽搐,嘴里的血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眼睛死死的盯着屋顶,慢慢的眼神开始涣散,没一会就不动了,无声无息的。
完事的几人,提着已死的灰衣男子,直接丢到早已挖好的坑里,三下五除二的埋了。
几人转身就走了,好像杀人对他们来说跟杀只鸡没什么两样,习惯了,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
大约半个时辰后,只见那刚刚堆好的坟墓,突然,有只手伸出,接着另只手也伸了出来,继而是头,再就整个身子也出来了。
“妈的!没点江湖道义,动手也不提前说一声。”听声音豁然就是装成灰衣男子的肖欢,有些愤愤不平的嘀咕着,满脸的泥土,脏兮兮的。
肖欢慢慢的爬了出来,急忙用手点穴为自己止血,其实埋在地下的时候,伤口被泥土遮掩,血早已没有再流了,但刚刚运气,破土而出时,又震裂开了,所以再次点穴止血。
止血后,才用手拍打掉沾在身上的泥土,幸好泥土都是干的,很容易拍落,只是衣服和脸上都花了,看上去很是狼狈。
肖欢感觉脸上有些不舒服,伸手一抹,脸上那有些松动的易容面皮被抹了下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流血过多造成的。
肖欢回头看看已经掀开的坟包,最后转身回去慢慢的把坟包填好恢复。
当一切整理完毕,肖欢又在附近细细观察一番,确定后,朝着四人离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原来,刚刚那人杀他的时候,当刀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肖欢身体微微的向内斜了一点,就这么一斜,刀进入身体刚好与心脏擦肩而过,但在凶手看来,是直直的插入心脏的,所以对方连检查都没检查,相信人已经死了,不可能活。
这也是对方的杀人经验,比较自信,哪有一刀直入心脏还不死的啊!
可偏偏遇上了肖欢,这个杀人的祖宗,他对人身体各个部位的了解,几乎已经深入骨髓,完美的利用这点,让对方以为他已死去。
当然,肖欢的这个举动也是极为冒险的,没有他对身体的了解,还有就是胆大心细,沉着冷静,几乎缺一不可,一般人怕是玩不出这种高难度动作。
这点伤,对于身经百战的肖欢来说,只能算是有点重皮外伤,不足以让他卧床不动,只是为了装的逼真,流了不少血,这的确让他有点头晕,但还能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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