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容面对于丁渐的疑问,给出十分肯定的回答。

“不错,确实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个中奥妙,唯有你自行参详。”

丁渐闻言,心中疑云更重,眼中闪烁着迷茫与不安,仿佛被一片迷雾笼罩,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为什么只有我可以?而我,和这几个女人到底有何羁绊?”

“以及,她们说的那个丁渐又是谁?为何我会感到如此痛苦与迷茫?”

丁渐一边发出这连串的长问,突然间他本能地用双手抱头,面部表情十分痛苦,那种感觉仿佛有无数利箭穿透灵魂。

只是一个瞬间,丁渐已经脸色苍白不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抱头的丁渐,发出痛苦嘶吼声,声音回荡间,如同野兽在深渊中咆哮。

——头痛欲裂!

也无法形容眼前这种情形。

易不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禁皱眉,随后迅速地凝指成剑,并掐动咒诀。

指尖挥动,白芒乍现!

丁渐瞬间被这片折芒笼罩其中,身形无法动弹。

易不容凭借修仙之时所习的一些术法,将丁渐身形暂时定住,当机立断吩咐几名伙计:“快,马上将其带到回房休息!不要让他再受刺激。”

等包括石大山在内的这些伙计,七手八脚地将丁渐带下去以后,易不容的面露深沉,转身望向秋如意。

“娘子的桃花酒,对丁渐的执念虽有所触动,却未能完全化解。”

秋如意蹙眉叹息:“我也未曾料到,他心中的执念竟如顽石一般。”

易不容沉思片刻,缓缓开口:“此事虽然棘手,但我认为丁渐不会因为酒力消退而突然记起往事,从而引发不可预知的变数。”

秋如意听后,不禁脱口疑惑道:“相公何以如此肯定?”

易不容解释道:“娘子可知,‘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万念俱灰之人,又与真正的死人有何区别。”

秋如意闻言,默然点头。

易不容继续道:“即使真有变数,那也是在一年之后,我们尚有时间。”

秋如意听后若有所思,随后似想起什么一般,凤眉轻挑道:“一年后?”

秋如意一边挑眉,语带几分忧虑,“丁渐提及的无色城赏菊大会,似乎蕴藏着不小的秘密。”

易不容沉声:“一年之后的事暂且不论,眼下我更担心的,是无色城那帮人的动向。他们一旦得知丁渐在此,恐怕会不顾一切,强行越过首阳山。”

此言一出,秋如意面色骤变。

“相公的意思是,无色城的人可能会违背当年的约定,公然前来此地?”

易不容轻轻颔首,目光深邃。

“此事可能性极大。那不远万里而来的大悲和尚,以及随后赶到的百花宫众人,他们的目的显然不只是为了来找丁渐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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