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直接自己认输吧,不要战斗了,免得我收不住手,你这太差劲了,我都没办法出手!”
邹隆一脸不屑的从易禄身前走过,留下一句话后人已经手持着两柄冬瓜锤走在场内。
如果易禄第一场的战斗让众人觉得剑法高超,此时只会觉得易禄在以卵击石。
易禄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放弃认输,而是再次拿起长剑,走进了比斗区域,只不过这次大家都有些看不懂了,这次他拿的居然不是重剑,而是专门挑了一把都已经战斗磨损很严重,薄的像是铁皮一样的长剑。
“不错不错,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现在看来,也还有点骨气。”邹隆手里两柄冬瓜锤轮舞的虎虎生风,笑道:“有人之前给我带过话,让我给你点教训,本来不想说,但是我想应该让你做好准备,所以,你知道了这个消息,现在打算怎么样呢?”
邹隆当然不可能那么好脾气提前通知易禄,他只是享受别人在和他战斗中的那种胆怯懦弱的害怕的感觉。
易禄面色上并没有害怕的神色,让邹隆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十分平淡的道:“只要打败你,我想我就不用害怕了。”
“哈~~”邹隆哈哈大笑,满脸的不屑。
新入门的同门弟子人群中更是笑声不断,纷纷嘲笑易禄自不量力。
易禄只是微微一笑,手中长剑拿在手里,随意的道:“我在外面学了一套剑法,虽然只是世俗中的,但是比你这笨重如你的锤子还是好得多的,咱们两个,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那就是你不知死活了!”邹隆冷哼一声。
“行了,快点战斗,不要占着比斗区域!”
两个人还没有说几句,就有裁判制止两个人继续交谈。
邹隆看上去比较魁梧一副莽撞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是阴险狡诈。
在裁判开口的一瞬间,他已经手持着两柄锤子飞了过来。凌空而起居高临下宛若乌云盖顶一般。
易禄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身躯往后狠狠一弯,手中长剑仿佛软鞭一般抽了过来。
众人都以为这一下就能分出胜负,因为双方力量的差距太明显了,易禄手里的软鞭怎么可能是邹隆手里沉重的双锤的对手。
但是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随着易禄刻意用剑面攻击,在长剑与重锤碰撞的刹那,这柄已经经过多次战斗很是软弱的长剑,竟然仿佛一条毒蛇,贴着重锤的轮廓,剑尖吞吐朝着邹隆的手腕刺去。
这一下若是刺实了,邹隆必然要被刺穿手上筋脉!
“该死!”邹隆怎么可能舍得自己的手腕被刺穿,重锤一抖,将长剑拨开,另一柄重锤继续砸下。
哪知易禄手中软剑一抖,竟然灵巧的贴着重锤边缘躲开,刺向邹隆此时大开的空门。
邹隆此时正是凌空下落的关键时刻,哪里能躲开,这种时候,他只能改砸为踢,一脚踏出与易禄双腿碰撞,身躯向上飞起,后退出几步。
这第一回合的战斗,看起来似乎易禄处在了下风,身上有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反观邹隆则仍旧干净。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邹隆的脸色有一些不好看,在他的脑后,有一丝丝细密的汗珠。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还真是第一次遇见易禄这种以伤换伤,这么刁钻的攻击。
他在来宗门前也跟家里的侍卫战斗了不止数百次,每一次的战斗都可谓是酣畅淋漓,更是把所有能够见识过的兵器都战斗了一个遍。
但是,
易禄手里的这种刁钻攻击的软趴爬的剑法,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擅长大开大合,也能够抵挡一些细小的长鞭类型的攻击,但是这种明明很软的如同软鞭,却仍旧有长剑般伤害的软剑剑法,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刚刚那一次空门大开,软剑刁钻的从锤子边缘划过来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小时候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易禄还站在原地,手里捏着软剑的剑尖,随意的弯曲,笑道:“这剑我都找了好久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怎么躲开了,不是胆子很大吗,难道这个胆小如鼠,说的是你自己不成?”
来自易禄的嘲讽让邹隆勃然大怒,脚下重重一踏,整个人拔地而起,再次施展那一手乌云盖顶,仍旧是两柄巨锤凌空而来,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是,人还没到,手中的重锤已经脱手飞来。
“还能这样!”
“这下他躲不开了。”
众人一阵惊呼,这下易禄再没办法用软剑去挑邹隆的经脉了。
哪知易禄根本不慌,反而大笑一声,身形侧身退出一步,手中软剑横扫,在长剑即将再次接触重锤的时候,软剑再次柔软下来。而且他的目标也并不是飞过来的重锤,而是邹隆手里那一柄。
飞来的重锤半空可没办法更改路线,几乎是擦着易禄的胸口飞到身后的。而易禄的软剑剑尖仍旧对准了邹隆。
邹隆这次学精了,重锤没有用挑开的方式,而是用力一抖,将长剑震开。
长剑再次弯曲,目标仍旧是邹隆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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