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烟低低的不语下去。和鸠婉递了些眼色,好像是在说劝说无用。三姐和四姐本来还有着一些希望掌门人能够收回成命。
既然几家门派就在几里之外,来回几趟能废多大的周折?三姐和四姐的汗珠就快滚落下来了。其实不就是自己家的隐情要在这个门庄摊开来的说去。
说白了是要斩断他们暗恋的情愫,给其另外再许配人家而已。
这在自己的门内人人都知晓的事情,在这个清秀的村落里,掰开来,说的详细,这让微施和卿笛怎么做人。
微施和卿笛面露难色,眼看着薛云和厉月很快就会赶来。
自己恨不得返回眉派山庄的山洞里,躲着不再出来。就这样任由他们比试着多年修练的剑法。放着苦修的成绩于不顾,只是注重着侠者的儿女情长之困难重重的事。
如果要三姐和四姐放弃继承眉派的武学,直说就是。何必大老远的跑到这边丢人。自己的终身大事早几年就了了。就是照搬着第二代掌门人的样子,一些太过容易。
微施觉得眉学沧有些心狠。
本来自己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下来。或者就是因为这样的两个人长得有些好看,所以才从来不把好看的自尊放在心上的。
奈何眉学沧执意要做的事情,谁又是能够阻拦的住呢?想着几个时辰之后,自己所爱之薛云,这个一直觉得平淡无奇的男子,会被悄然的送到这里展览这么多年的痴情的,像是表演。于是大家喝喝酒,说着玩笑话:“不如结为父妻如何?”
这么多年的尴尬,如同冰冻的鱼,再也不能游回深水的水湾里,自由自在的想着各种各样的心事,于非他不嫁的誓言了。
自己可怜自己的心情,也可怜现在的村落的哈哈大笑的豪爽的,仿佛很多的事情都是能够在瞬间解决的侠客的聚会一样。
想起自己十六七岁情窦初开,就爱上薛云的俊秀的模样,现在已经十多年了,浓浓的心事,如同剑伤一样,想一次,心里面就会钻心的痛疼。
无奈装作无事一样,和姐妹们嬉笑,逗着大姐二姐的儿子女儿,玩耍着,度过着漫长的软软的时光,就像是身体再也不够坚硬的兵器一样,任由时光软软下去,剑也是自己的希望的航标,一直按照门派的规矩,练剑练剑,再练剑的了。
怎么能够不被人取笑?
薛云这个人却是我行我素的,平常和他对剑的时候,双目对视,不由自主就有着情愫在剑上,想要在回转头忘掉他的剑气的时候,奈何低下的头又要迎着他的好看的视线。
所以他的武功不是最上等,但是因为有着感情,倒是越来练习,越顺越开心的了。
她曾经悄悄的告诉他,要和他白首到老。
但是薛云不为所动,一副嘻嘻哈哈的,不把所有的女子都放在心上认真对待的样子。
所以微施每每为难,再也不要被安排和他对剑了,却又被悄然的对在一起。
她怀疑着眉派剑法本来就带着二代掌门人的情人剑气,但是因为武功不高,不好说出来其是否就是折磨人性。
如同喝了毒酒一般,练着练着如同中毒了一样的不可自拔。所以又需要静止两天,三年,乃至更久的时间,再拾起来,重新背着剑书上的被几代掌门修改的剑谱。
怀想着当年二代掌门发扬光大本门的样子,叹着何时自己才能有所长进,而成为情剑合一,如她那样拿的起,放的下。
私奔不回来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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