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点了点头,苦笑道:“老王爷给你定下的婚约可不只陛下与长乐公主,京城还有七家,洛阳那边也有三家。”
“父亲,他吃错药了?”李吹箫愣了半天,实在是不知如何吐槽。
李安解释道:“老王爷年轻时,人称玉面郎君,风流倜傥,惹下情债无数,除了陛下这门婚事,其他的,都是老王爷辜负了她们的母亲,才定下的婚约。”
李吹箫眉毛一挑,惊道:“父亲当年与长公主也有一腿?”
“那倒没有,当年长公主倾心于老王爷,先帝也有意搓合,若不是老王爷在后来遇刺为你母亲所救,二人日久生情,那老王爷十有八九会娶长公主为妻的。老王爷与你母亲完婚不久,长公主便嫁人了,只是那附马爷不久就病亡了。”李安说起当年之事,也是唏嘘不已。
李吹箫没想到父亲与长公主之间还有这样的渊源。
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婚约来,是李吹箫始料未及的。
在心里吐槽父亲的同时,李吹箫开始认真考虑此事。
以那些权贵的耳目,长公主想择自己为婿的消息是瞒不住的,更何况,还有女帝的公开求婚,他们的女儿,自然会知难而退,不会再提婚约之事。
只是女帝面前,自己要如何解释?
难道女人缘这东西,也能父传子?
李吹箫一时间杂念纷呈。
一夜无眠亦无话。
第二日早朝,女帝并未上朝,宁婉儿直接让群臣散去。
群臣自然知道女帝为什么没有上朝,临走前都会看上某人两眼。
这某人当然就是李吹箫,他一脸尴尬的留到了最后。
“走吧,王爷!”宁婉儿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神情与语气都不算友善。
李吹箫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去见女帝。
昨日的诏书,权倾天下的宁婉儿陪嫁给自己,此时此刻,李吹箫哪敢开口说话自讨没趣。
到了御书房,宁婉儿带着内侍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女帝与李吹箫二人在里面。
女帝坐在御案后,认真的批着奏折,神情专注,心无旁骛。
李吹箫站了一会,见女帝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只好主动开口谢罪:“陛下,臣昨日不知好歹,令您大失颜面,今日特来请罪。”
“哦?那永安王想如何请罪啊?”女帝放下奏折,沉着脸看向他。
李吹箫赔着笑脸,诚恳的说道:“如何处置,全凭陛下做主,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是嘛?”女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来,“那就阉了,给朕做个近身内侍吧。”
李吹箫明知女帝只是说说而已,嘴角还是忍不住一抽,苦着脸道:“陛下,那玩意你拿去也没用啊。”
“你这狼心狗肺之人的东西,正好拿去喂狗。”女帝唬着脸,十分解气。
李吹箫“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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