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雾气所感染,变得朦胧而神秘。男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这雾气融为一体,成为了这个场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老人原本平静的面容在瞬间变得震惊无比,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一样大,瞳孔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原本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此刻已经汗涔涔的,湿润的掌心透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不知不觉间,老人的双手渐渐收紧,原本的轻松自然化作了紧张有力的拳头。他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老人的衣服也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但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内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叹。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那种深深的震撼,让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他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让那发自内心的惊叹,如波涛般在他的胸中翻涌。
灵力——
在举行这场震撼人心的灵力演示之前,那位神秘的男人曾对老人细致地解释了他即将展现的奇迹。他解释说,只有那些拥有高强灵力并且感知敏锐的术士,才能通过特殊的修炼和技巧,达到将体内的灵力净化并集中的境界。这个过程需要极其专注的意念和深厚的修为,因为灵力的净化不仅要求去除杂质,更要将其提纯至极致。
当灵力被净化并提升到肉眼可见的程度时,术士便能将其以物质的形态释放到体外。这种物质化的灵力,既可以是飘渺如烟的雾气,也可以是凝聚成形的光球,其形态和表现方式完全取决于术士的意念和修为。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自豪,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仅是拥有“高强灵力的”术士,更是能够精准掌控这种力量的佼佼者。他希望通过这次演示,让老人更加深刻地理解灵力的奥秘和力量。
老人并未全神贯注地聆听男人的解释,他的思绪早已飘远,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期待和激动的呼喊。
他坚信这个男人一定能做到,一定能帮助他实现那个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愿望。那个愿望,就是能够再次见到他深爱的婉容。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不停地呼唤着婉容的名字,声音充满了渴望和深情。
“婉容,婉容——”老人的声音在内心回荡,仿佛要穿越时间和空间的界限,去寻找那个他深爱的人。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与婉容重逢的那一刻。
老人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他知道,只要有这个男人的帮助,他就能实现那个梦寐以求的愿望。他相信自己和婉容之间的缘分还未尽,他们一定能在某个时刻再次相遇。
此刻,老人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和激动,他期待着那个与婉容重逢的时刻的到来,那一刻,他相信,所有的等待和期盼都将变得值得。
眼前的老人,早已无法让人联想到他当年积累万贯家财的辉煌。如今,他那日渐苍老的容颜和思维中,唯一萦绕不去的,只有对逝去夫人的深深挂念。
他爱她吗?
年轻时的赵剑鸣,一心扑在家族生意上,对家庭的情感投入几乎为零。也是,这本来就是一场家族联姻而已。这场联姻也将赵剑鸣的自由恋爱扼杀在摇篮里,他娶了一个宗族钦定的女人。在他眼中,妻子不过是一个外貌出众、体态婀娜的伴侣,满足了他生理上的需求,同时无需承担任何社会名声的风险。他从未真正将她视为平等的伴侣,而是将她当作一个可以随时把玩的物件。
不仅如此,赵剑鸣对妻子的苛责和疏远更是让人心寒。他时常冷漠地对她进行虐待,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毫不留情。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行房事时,他有着自己特殊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癖好,让妻子在羞耻与痛苦中度过。
每当家族生意遭遇挫折,赵剑鸣便会将怒火发泄在妻子身上,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辱骂她,蹂躏她。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子,一次次地割伤她的心。在他的无情摧残和宗族的打压下,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痛苦和屈辱。老人的夫人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就黯然离世了。
因此,老人对死亡深感恐惧,但并非畏惧自己的终结,而是害怕在阴间与亡妻重逢。如果不向婉容赔罪,老人恐怕死不瞑目。
人总是这样,越老越会对生前所做的事感到愧疚......
婉容,你的影子最近在我心间徘徊,让我无法摆脱。让我再看你一眼吧,我坚信你就在不远的地方。我是多么渴望与你倾诉心声,多么期待与你再次相见!那个人,我深信他能助我实现这不可能的愿望。你一定要等我,无论多久,我都会来找你!
老人此刻如痴如醉,他的身体疯狂地扭动,仿佛在试图挣脱这残酷的现实。他的眼神紧锁在那些飘渺的烟雾之上,仿佛看到了她温柔的容颜。他颤抖的双手,轻轻捧起那只发簪,那是你们曾经共同拥有的记忆,如今却成了他连接阴阳两界的唯一寄托。这发簪虽普通,却承载了太多的悲情与思念,它成了老人心中永远的痛。
老人用那双如枯枝般的手指,颤抖地抚摸着手中泛黄的发簪,仿佛想要从中寻回一丝往昔的温情。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摇曳不定、忽明忽暗的蜡烛火苗,它们跳跃在寂静的黑暗中,如同他内心深深的孤独与悲伤,无声地蔓延开来,阴郁而沉重。
“我打算即刻回一趟家......”
“嗯?怎么了?”
“前几日娘亲紧急飞鸽传信,她说外祖父最近有点怪”
“怎么怪?”
“信中说我舅父看到了鬼影”
“赵兄,这种事情切不可乱开玩笑啊”
“本来想出来躲个清闲,但是自从那次事件后,舅父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甚至带了一个神秘莫测的术士回家。这术士的出现,如同黑暗的阴霾笼罩在家族之上。更令人痛心的是,连一向明理的外祖父也竟然被其迷惑,深信不疑。术士更是狂妄地宣称要召唤出外祖母的灵魂,这般荒谬之举,真是让人心痛又无奈。”
“那赵兄确实应当速速返回府中”
“自是当然。此外,家母为了见招拆招,不知从哪找来了什么禁术师,总之就是打算拆穿术士的骗局。就是这样,家里被闹得鸡犬不宁的。”
“不过我听说,那术士似乎真有点本事。”
“咦?果真有此等本领?你也不必过于忧虑,待你返回家中,先行探明究竟是何等情状。若有需要,随时以飞鸽传书告知。只是我近日也有些琐事需处理,便不与你一同前往了。”
听完,赵天逸微微低垂眼睑,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失望,他努力掩饰,却又不经意地抬起目光,望向韩世忠。
那目光仿佛被一阵带有羞涩的春风轻轻拂过,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沉重。
他轻声细语又略带嗔怪地质问:“韩兄,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直言的私密之事吗?为何你如此神秘,让我心生疑虑。”话语间,二人之间微妙而复杂。
韩世忠的眼神在赵天逸身上流转,像是在玩味一个精妙的谜题,他嘴角轻扬,带着几分戏谑,微微仰头,轻轻地抬起赵天逸的下巴,那动作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微风中悄然绽放,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惑和羞涩。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几乎是贴着赵天逸的耳畔,近得足以感受到对方呼吸间那细微而诱人的气息,仿佛在挑逗着某种禁忌的欲望。眼神中闪烁着朦胧的光芒,使得整个场景都充满了暧昧与张力。然后悠悠地说道:
“保密!”
赵天逸感受到韩世忠的靠近,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初升的太阳映照在桃花上。他微微垂下眼眸,不敢直视韩世忠那深邃而充满挑逗的眼神。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推在韩世忠的胸膛上,力度虽轻,却透露出坚决和羞涩。
韩世忠似乎并不急于退却,他微微低头,修长的双手抓住赵天逸的肩膀,将脸贴近赵天逸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夜深了,但你我之间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
他的呼吸轻轻拂过赵天逸的发丝,带着一丝暧昧和挑逗。
赵天逸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羞涩。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时候不早了,韩兄,你还是早些休息吧。”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好的,仿佛能够穿透赵天逸的耳膜:“赵兄,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不再多留一会儿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和不舍,仿佛是在故意引诱赵天逸。
赵天逸猛地推开韩世忠,脚步匆忙而慌乱,仿佛是在逃离某种禁忌的诱惑,每一步都轻盈而急促,带着明显的羞涩和紧张。
只留下韩世忠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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