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垂眸看了一眼,便沉默了,提笔回了个“此事休要再提!”

似乎想起什么,他扔下了笔转头看向林舟,“郭攸之是不是还在鉴察院的牢里?”

“好像是……”

“这礼部尚书的位置还是该物归原主才对。”

哼,竟然还敢上折子以皇后至今没有子嗣为由让他选妃!

这算盘都要崩到他脸上来了!

李承泽偏不按常理出牌,得知这礼部尚书家中仅有两个女儿且都是妾室所生,直接让人将他与其夫人关在一屋,若未怀上便不得踏出房门。

整整三日!他苦熬了三日!实在受不住了双腿发软的走出屋子,却被告知因自己无故旷工三日,新帝大怒,痛斥他不务正业。

直接将他从礼部尚书降到了礼部侍郎,而郭攸之则官复原职。

他欲哭无泪,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礼部侍郎这位置……然而他却连自己哪儿得罪了这新帝都不知道,果然如传闻所说那般喜怒无常!

而后面得知他是因何原因降职后,再无人敢上奏让李承泽选妃了。左右如今朝中官员大多家中无适龄未婚的女子,提了也与自己无益。

只是都不约而同的羡慕起了林相,敬佩他的好眼光,在新帝还是二皇子时便押中了宝!

“阿舟,你看看范闲寄的这些信!”李承泽批奏折批累了,恰逢范闲与婉儿的信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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