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族长,我看到了红鱼与圣女在海边,悄悄办了婚事。”一位渔民的声音中夹杂着震惊。

“岂有此理!这逆子竟敢如此!”红胥族长闻言,愤怒地一掌拍在厚重的木桌上,震得桌上物什微颤,他猛地站起,身影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即刻下令,务必将此叛逆之徒缉拿归案,不得有误!”红胥的语气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席卷了整个青石镇,族人们的情绪被彻底点燃。

“献祭红鱼!以正族规!”青石镇的族人,在红胥族长那庄严的石屋前汇聚成海,他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不久之后,红鱼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族人押解而来,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解与绝望。

“为何?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如此对我?”红鱼的声音回荡着,带着一丝不甘与悲凉,他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你至今仍旧未能领悟自己的错误之深重吗?”红胥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红鱼的心上,“你这一举,竟要将我们世代遵循、视为信仰的族规,化为乌有,你可曾想过后果?”

“那又如何?“红鱼奋力挣扎,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这些所谓的族规,不过是束缚心灵的枷锁,空洞而无力!你们有谁真正理解青鱼?你们自诩正义,却可笑地将你们自以为是的道义建立在剥夺青鱼的自由上,实则不过是自我陶醉的幻影罢了。”

“哈哈哈!”红鱼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悲凉,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最深的嘲弄,“这一切,简直太荒谬,太可悲了!”

“孽子无道!”红胥怒不可遏,挥手喝道,“将他押入石洞,永世不得出!”

随即,几名健壮的族人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红鱼押解至那幽深阴暗的石洞之中,洞门轰然关闭,隔绝了一切光明与希望。

被囚禁于这无尽的黑暗之中,红鱼并未绝望,他心中燃烧着复仇与自由的火焰。

他悄悄取出藏匿已久的禁术石拓,那上面镌刻着古老而强大的咒语,是他最后的依仗。

红鱼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念诵着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双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复杂的轨迹,仿佛是在召唤着沉睡于虚空之中的力量。

随着咒语的逐渐增强,石洞内开始弥漫起一股诡异而强大的气息。

不久,红鱼的双眼布满了赤红的血丝,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如虬龙般蜿蜒凸起。

霎时间,青石镇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所笼罩,狂风骤起,犹如猛兽般肆虐,几棵参天古木在风暴中轰然倒塌,石屋上的瓦片也纷纷被卷上天空,四散而落,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青鱼被囚禁于自己的房间内,心中焦急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红鱼……他被捉走了,我该如何是好?我该如何才能将他救出?”青鱼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感,她发现自己对红鱼的情感已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超越了友情的深刻情感。

正当青鱼陷入绝望之际,窗外传来的异样景象吸引了她的注意。

乌云压顶,电闪雷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红胥站在庭院中,眉头紧锁,凝视着这突如其来的异象。

“此等景象,与古籍中记载的禁术发动时的异象不谋而合。”一旁的白鱼,眼中闪烁着忧虑之色,沉声说道。

“难道……是那个孽障偷学了禁术?”红胥闻言,怒气更甚,但更多的是对可能发生的灾难的忧虑。

“现在还不是责备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即行动,或许还能挽回些什么。”白鱼试图安抚红胥的情绪,同时提出了解救之策,“我们先去查看情况,阻止禁术的进一步失控。”

于是,一行人匆匆赶往异象发生的源头。

恰在此时,青鱼悄悄地潜入了石洞深处,找到了被囚禁的红鱼。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春风拂过:“小红红,别害怕,我来接你回家了。”

言罢,青鱼施展出她独有的秘法,轻巧地破解了束缚红鱼的禁制,仿佛是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希望之灯。

“既然这世间无人愿予我们容身之所,我们便无需再对他们客气。”红鱼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但这份倔强之下,也藏着对青鱼的深深依赖。

“小红红,放下吧。”青鱼轻声细语,试图安抚红鱼心中的怒火,“我们只需隐匿身形,让这世间的纷扰找不到我们,远离这一切,可好?”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对苦命鸳鸯。

正当他们准备逃离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石洞的宁静,红胥带领着一众族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洞口。

不容分说,红胥与族人联手施展强大的法术,瞬间在红鱼与青鱼之间筑起了一道炽热的火墙,将两人分隔开来。

火焰熊熊,映照着红鱼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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