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好久都没这么悠闲了!”与君躺在一片草坪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深秋的风已经带上了几分凉意,恰到好处地驱散了晒久了太阳所带来的燥热。

“芜!舒服!”梵音跟她并排躺在一起,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副墨镜戴上,“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了……”

等与君睡醒时,已经是黄昏了,她转头看见梵音坐在旁边看书,用右脚碰了两下她的裤腿,“喂,你该去做饭了,今天轮到你做饭。”

“我知道啊,这才几点你就饿了?”梵音收起书,稍微缓了会儿有点发麻的腿。

“嗐,倒也不是我饿,这不是怕某位跟着我们在这里晒了一天饿坏了嘛。”与君右脚搭上左腿膝盖,轻轻点了两下。

“也是,要帮您煮一碗面吗?”梵音点点头,转身看向附近的一面残墙,露出了非常礼貌的微笑——如果忽略她手上的唐刀的话。

“二位冷静!冷静!”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搓着手从墙后走出来,他讪讪地笑着,看他那恭敬的样子,就好像对面站着的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一样。

“所以……你是干什么的?”与君头也不抬,仍是悠哉地翘着腿,“事先说好啊,我们不接受推销保险卖房等各种业务哦~”

“学习辅导什么的也不需要了。”梵音把刀插在草坪上,半开玩笑性质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已经‘毕业’了。”

“改天给自己画张清华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好了,以前的书不能白读啊。”与君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虽然没聊过这件事,但她们一直想给前十八年的生活画个句号,也算是对得起曾经的自己。

“先听人家说完吧,万一真是清华北大的呢。”梵音轻笑一声,朝着那个男人挑了一下下巴,“说吧,你到底什么事?”

“二位真是说笑了,这个……是我的名片,叫我小林就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在梵音的默许下走近递到了她面前。

梵音接过那张名片,随意地翻看着这一小张纸片,“呦,还是手绘的?字写得挺好啊。”

“什么什么?我看看?”与君一下子坐起来,从她手里抢过名片,上面其实没多少内容,就一个名字和一串莫名其妙的地址,“林……继修?”

“诶!是我是我!”林继修下意识哈腰应了两声,这才终于愿意进入主题,“是这样的,我这些天总能在附近瞧见二位,二位的能力是这个!”

说着,他竖了个大拇指,见她们神色间多了几分愉悦,又继续说下去,“不过一般来说,越是厉害的人,就越是不需要担心生活的柴米油盐,想必二位也很烦恼这类事情吧?”

听他一直在拐弯抹角,与君又觉得有些无聊,她手肘顶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掌心,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梵音被她传染的也打了个哈欠,颇有些赞同,“就是就是,有这时间都够我去找吃的了。”

林继修见她们是性子比较直的那一类,便知自己的奉承只会让她们厌烦,便换了一套话术,“所以说二位何不把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来做呢?这样也有了更多时间……”

“啊!所以你还是推销的!推销的还是你自己?!”与君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样,眼睛一下子瞪大。

“哇塞,不得了不得了……”梵音摇摇头,还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就好像对这种行为十分谴责。

“诶?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林继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猛地摆手,生怕晚一秒就来不及解释,“二位真是说笑了,我就只是一个中间人而已,都是小本生意,小本生意。”

“中间人?嗷,中介啊,你是介绍什么的?”梵音思考了一下,用了一个自己更能理解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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