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现在没有冰箱所赐,她们把所有的吃的都带在了身上,早餐随便找了点面包对付两口就完事儿了。

顺便一提,今天的与君,也是在跟面包作斗争的一天,颇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她坐在床边愤愤地嚼着面包,一定要一口牛奶一口面包才能勉强下咽,直到她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才捂着胸口得以松一口气,“我还是讨厌面包,这种干巴的东西到底是谁在吃啊!”

“干巴面包配干巴老头儿,吃去吧你。哪儿那么多话?”梵音早就吃完了,正蹲在旁边拿一根小树枝无所事事地划拉着沙子,“面包屑别掉床上啊,脏了你自己洗去。”

“干巴面包配干巴老头儿?你从哪里学到这么一句话?”与君被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戳中了莫名其妙的笑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笑到不行。

“哎呦不行,给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捂着肚子爬起来,顺手擦掉眼角的眼泪,更加让梵音觉得奇怪,“你笑点在哪?这句话是挺好笑的,但也不至于你笑这半天啊。”

“我也不道啊,就是莫名其妙觉得好玩。”与君撑着床站起来,走到她旁边蹲下,“你这是干啥呢?”

“是挺莫名其妙的。”梵音拿着小树枝随便点了一下,“没干啥,想事情,手上闲着就找点事儿干,跟打电话闲不住一个道理。”

“不过你看啊,目前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她说着,拿树枝戳戳地上的沙堆,“首先就是我们已知的,这招一天只会发作一次,醒了之后再睡觉就没事。”

“这点还用复盘?读者早就知道了你到底在说给谁听?”与君挑眉,转头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她。

“住嘴!万一有新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看不就清楚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以为这是他妈看演唱会啊还能中途加入有病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病就去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咳,不好意思刚刚那段掐掉,我们重新来。”与君手握成拳头放在嘴前咳了一下,“我想了一下,你说我昨晚是自己掐着自己的,咱是不是能设想为,这个诅咒的本质是不是把梦里的场景投射到现实,梦里是那个男的掐着我,但现实里是我自己掐着自己。”

“同理,如果在你睡觉的时候绑着你的手脚,是不是就能规避?”梵音接过她的话茬,“最好是把各种死法都提前想一下,咬舌啊,撞墙啊,窒息啊什么的,大不了就我晚睡一些,等你那边一开始就把你叫醒,这也是个办法。”

“嗯……也不是不行。”与君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但说实话这种只能坐以待毙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我本来还以为昨晚的情况是他从我梦里蹦出来,然后咱俩合伙把他反杀,咱俩在外面开开心心玩几天然后继续回去当小米虫。“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听说原来的剧本是你说的那样,但是那个码字的剧本被偷看之后连夜修改了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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