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乔就行?

你是警察?

还算是吧。

什么叫还算是?

就是马上就要被开出警队那种。

怎么犯错误了?

算是吧,我说我被针对了,你信吗?

勋和乔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掩饰着忽明忽暗灯光下的内心,好像未知的到来也如聊天般能让人漫不经心的应对。

你呢?怎么回来这个鬼地方?

我大概是得什么病了吧。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记不得了。

搞不好我是这次事故的生化母体呢。勋打趣道。

乔很默契的理解了勋的冷笑话,你是想说这是经典part变boss的情节是吧,那这样等大结局了你真应该饶我一命,报答我初见时那顿饭的。

乔双手持枪贴着墙角,勋紧跟其后手握从医学器材拆下的钢棒。

一路聊了很久,路上也无异样,两人渐渐沉默起来,直到走到门上写着安全出口的楼梯。

乔长抒口气道,看来脱困有望了。

勋眉头微微皱起,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袭来,只是不同于上次,这次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

看乔已经下楼,勋连忙跟上。

楼梯干净整洁,像是经常被人打扫的样子。令勋感到惊奇的是,楼梯上竟然雕刻有古典的花纹,像是上个世纪遗留在此处的工艺。

跟随着乔缓步下楼,楼梯越发开阔,像是走向的不是出口,而是宴会的客厅。

勋竟然开始有种幻想,想象走出楼梯被众人簇拥,有人为他带上花环,挽手赞赏勋这次的经历多么伟大。

勋沉浸在这种想象中,看到眼前的乔停留在一副画像。

勋由衷赞赏乔竟然懂得欣赏这种超前的艺术,

画像上裸体男人挥舞着手中长鞭,

油画和背景光线投射的恰到好处让勋开始由转向赞赏乔变为对油画本身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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