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虚。”

擂台上的杨永继将一把蜀州甘露的鲜叶攥在手中,暗暗用灵力轰成了碎屑,旋即一跃而起就要顺着消失的红光往南奔。他心中十分清楚,刚刚那个浑身黢黑的所谓“守山人”是假的。

从他把蕴神峰山神捏在自己手里开始,新的守山人就再无可能离开南水县…

不,是绝无可能离开蕴神峰。

“有人查到雁州了,是万象帝的爪牙,还是……一半山神灵力已被我炼化,剩下的一半明明最多再有二十年就可以尽归我所有。

那假的守山人竟然知道用蜀州甘露威胁我,看来取出剩下一半灵力的钥匙绝不能再留了。”

“在下是蜀州的游方术士,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这位二等无念境的修行者。”

台下声音响起的同时,一股劲风直迎着杨永继的面门吹,竟把他从空中吹回到了擂台上,

一道风幕将擂台隔开来,

心中思绪万千的杨永继正要去追消失不见的假守山人,却被台下戴斗笠的人用风挡住了去路。

“雁州竟有能挡住我们武馆第二厉害的馆长徒弟?!”

“我看那不太像御灵师的御灵术,反而像灵族。”

“灵族?那明明是个会呼吸的活生生的人啊。”

……………

擂台下众人语气故作轻松的讨论着风见和杨永继,实际心中都慌的一批,

此刻城东武馆的一众修行者心口都在绞痛,他们都收到了大御主通过血契下达的指示——

“拖住擂台下那个会使风的灵族修行者。”

很显然,大御主要么就在附近能看到擂台的地方,要么就是用血契控了在场某个人的眼睛,

不过城东武馆的众人最想不到的还是馆主的徒弟竟然和大御主有关系。擂台上那个毫无记忆点的人正是城东武馆众人眼中馆主唯一的亲传徒弟。

实际上杨永继捏造这个身份不过为了方便控制雁州的修行者,毕竟城东武馆的馆主早在十九年前就已经成了他的主灵「鬼车」的口粮了。

“祝律,今天步常威是怎么回事?刚刚的守山人又是什么意思?和守山人一起消失的那个孩童怎么会冥灵族收人的伎俩?他们到底去哪了?”

这一连串的疑问正是台下从清水楼赶过来的林宇问出来的。

林宇此刻的心情不能更糟了,

大御主命令他们保护的常威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装作孩童的修行者给掳走。而自称守山人的那个黑衣修行者口中的话更是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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