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山海也说;“对对,营业执照和食安证要帮忙办理一下,自建房办证比较复杂,需要大哥帮忙出房产土地使用证明。只有办理了证件钱才能给你啊,要不然租下来生意也做不成。”
大哥笑着说;“你们挺干脆的,我也不磨叽,办证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会配合出证了再交房租也可以。”
印山海说;“大哥有没有认识的办证中介,我们请人办,速度更快一点。”
房东和他一起来的男人商量,小妹有办证的渠道,可以办出来。然后对印山海说到;“加一下微信,把办证的小妹微信推给你,应该是小几百块就搞定。”山海说;“你加了我以后,我把我兄弟微信也给你推过去,这个店主要是他负责。”大哥说;“没问题有事了我就联系你兄弟,哎你兄弟去哪里了?”
大家到门口,安战从店铺后边走来,说;“我量了一下,从店内到外面的配电箱,改电需要换二十八米的电线,花费也不小啊。”
房东大哥好奇的问;“你们炒米粉这么费电嘛,”
安战说;“就是有备无患,以前别的店在高峰期跳过闸,用电负荷太大,六平方电线扛不住,我们做平台生意,就是不能突然停电。“
房东踩灭烟头丢进店铺里说;“你们做生意,卫生要搞好点,不要太脏乱了。”
安战说;“做餐饮第一要注意的就是卫生,你放心我们是自动化的炒锅,没有油烟问题,墙壁什么的都不会搞脏。”安战想到配电箱问题又说;“大哥你带我们去后面标记一下开关,我看配电箱里开关有点多,不知道哪一个是这个店的。”
大哥在后面标记好开关,又顺便标记了水阀开关,就握手离开了,铺面问题算是解决了,联系了办证中介,商量好价格,印山海说;“你问一下她,一周时间能不能出证。别到时候浪费我们时间。”
安战说;“那边回复一周没问题。”
印山海说;“那就可以提前买东西了,锅碗瓢盆可以提前准备,装修不着急再过几天,等中介办完证,万一到时候证件办不出来就麻烦了。“
安战给大樊录视频;“来兄弟你看,这是我们谷丰店的门面,以后就是你的江山了。”从门口到店里,阁楼都给大樊拍过去了。”
安战说;“谷丰店的法人就直接明心见性注册大樊的吧,为了开店大樊挺难的,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增添他的自信心。”
印山海说;“这是咱们第一个店,你不想留着你的名字吗?”
安战说;“合伙生意就是出对方出不了的力,分大家共同出力的钱。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注册一个是我名字的店。注册成大樊,他又高兴还能给老婆一个交代,干的就更得劲了。”
时间折叠成一条线,太阳慢慢落下帷幕,两兄弟就驱车返回秋山镇。
暮色里城镇霓虹灯其中。沉闷的氛围里,在店里讨论齐翔的去留。安战看着外面的暮色,路灯光的脆弱,离别是伤感的,每个人的去留都是自己的选择,人聚人散本是一场无可奈何。安战觉得要做的事很大,要用的人不少,能挽留一个是一个,这也不是为自己,是为了建设团队考虑。
在众人细数齐翔过错的嘈杂里,安战收回思绪,听着大家对齐翔的讨论。江一郎说;“我是最不愿意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但是做事归做事。我也是对他忍耐了很久,到今天才说出来,”
印山海拍着桌子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每次我来店里就看见他挂着一张臭脸,一脸的不开心。”
江一郎表情略微轻松,又多了几分肯定说;“他老是摆着一张脸是因为干活时间长。让他备货备料的时候就一脸不情愿,切菜也好,剥火腿肠也是,慢慢悠悠的干。”
杨帆一直坐在小板凳上有点尴尬的说道;“我们出来做事情,本身就不会,有机会就应该多学习,我们三个人的休息时间都一样,大家干的都是同样多的。”
安战说;“那你们是不是休息时间没有安排好,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超过八个小时就疲惫了。”
印山海说;“上次来秋山店,他就在门口等我,我就感觉他有什么话要说,问他在门口干什么”。
他对我说;“海哥,我觉得江一郎管理不行,太磨叽做事情太犹豫太拖拉了。”
我说;“为什么这么觉得。”他说;“江一郎收拾完卫生不下班,老爱在店里磨叽。说一些没用的,浪费时间。”上次就和他说了;“休息好,累了的话就和兄弟们说,调休一下。没必要都一起耗着。”
江一郎赶紧补充道;“他下班了也不休息。谈了个女朋友,每天晚上都电话很晚。还准备请假两天去看女朋友。”
印山海一拍桌子说;“让他明天就去。去了再告诉他不用回来了。”
江一郎问;“那开店他投资的钱怎么办?是下个月一起算账结给他,还是和他摊牌了告诉他。噢~还有这几天的工资。”
印山海吃惊的说;“还给他什么工资?他一个人拖累了整个团队,要我说他就不应该入股,当时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江一郎说;“不算工资就得算分红,要不然我不好交代,毕竟人是我叫来的。做事情合不到一起,同学情还在。再加上是一个村又是发小。”
印山海看着尴尬的杨帆说;“你要是想入股就把齐翔现在就踢出去。你把他的股份接手过来。”
杨帆说;“这样不好吧,我还是以后再入股,要不然挺尴尬的,感觉好像是因为我来了,把他挤走了。“
印山海无语的不说话。
安战说;“现在让杨帆接手齐翔的股份确实不合适,本来就是一件实事求是的事,因为想一起做事业聚集在一起,是对兄弟的基本信任才合作合伙的,这么一搞兄弟情同学情都散了。他只要做事没问题,和你们有矛盾,这个不影响继续做事业,人都有问题,我觉得哪怕一条内裤,一张卫生纸,都有他的作用”。然后安战看着江一郎说;“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对他还有同学情,舍不得放手的话,就放在我的谷丰店去,我给治一治懒惰的毛病。”
江一郎脸色一变,这个变化和月黑风高的风一样让人心颤栗,也是一念之间,安战有一丝不舒服,可能因为看见了对方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因为安战觉到了如果之后的但是,这是玄机,不是禅。所有发生的一切,认真思考回忆,都会发现时间为什么折叠成一条线,这个线或是命运的线索。
江一郎的计划里没有这个插曲,这让他猝不及防,急忙开口道;“哥,不用,就让他在这里再干几天就出局好了,反正我该尽的情谊也尽到了。”
安战说;“散很容易,再聚就难了,我尊重你的想法,你成全你的善良。有些事在多年以后,才会明白人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印山海说;“江一郎总是顾及哥们义气,就是这太熟悉的关系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一郎你也不要难过,你能下决心,看明白这个事,把他从团队砍掉,也算停止内耗及时止损了。”
在一个月后正式将齐翔清出了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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