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伴随而来的又是一阵格外剧烈的头痛,接着逐渐蔓延到肩膀、胳膊。
章河努力地坐起身,眼前一片模糊。
费力地从储物裂缝中捏出一枚银针,想要对准穴位扎下去,但手已经抖得连抬起都十分困难。
推门进来的楚息一阵惊呼,赶忙丢下手里的食盒,上前一把夺下章河手中的银针,
“你在干什么!”
章河咬着牙,努力地挤出几个字,“扎……头……头维……”
楚息毕竟知晓一些医术,连忙找准穴位,精准地刺了进去。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章河缓缓睁开眼睛,疼痛感已经荡然无存,抬起头正对上楚息泪汪汪的眼睛。
“不错嘛,看来你确实懂医术啊。”
楚息摸着章河的头发,声音有点发颤,“你真的要吓死我了,刚刚我一推门,看到你举着针就要往自己眼睛上扎,还好我早上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自己记得当时手已经抬不动了,原来只举到了眼睛的位置吗。
章河再一次起身,摸摸楚息的头,“现在已经一点儿事都没有了,你看我,健康的很。”
“也不知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生病了。小金今早上也叫着头疼得受不了,我还照顾了她一阵,要不也不能过来晚了。”
“你说什么?小金也头疼了?!”章河赶忙问道。
“是啊,怎么了……”楚息被章河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
章河走到桌边,把食盒里的吃食拿出来,招呼楚息过来吃饭,“昨天我让你给她吃的东西,你已经给她吃下去了吧。”
“是啊,我和她说是糖球,我吃过了,给她带了一个。”
“那个药丸,叫【仇】;和它配对的药丸,叫【源】。这是专门为能力者炼制的药。吃下【仇】的人如果对吃下【源】的人施加能力,这份能力也会反噬给吃下【仇】的人。”
“也就是说,你的头痛是小金造成的?今早她被反噬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能力我应该可以破解。不过万一小金今天刚好生病,我们冤枉了好人也不妥。我们再等一天,今天白天你观察一下小金是不是真的身体抱恙吧。”章河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楚息碗里,
“如果明天我们俩都还头疼,就要找她来聊聊了。”
吃过饭,章河从储物裂缝中拎出一个盖着遮布的大鸟笼——昨天特意让楚息从店里放进裂缝中的。
拎着鸟笼,跨上青鬃马,章河朝着昨日刘懿暂住的酒店奔去。
刚到酒店,正迎上刘懿从门口出来。
章河招呼了一声,翻身下马,“昨日兄长割爱赠宝,又愿意帮忙解决住所一事,在下感激不尽。今天来也给贵珍兄带了件好东西,请勿推辞。”
说着,章河揭开遮布,只见笼内一只俊美的海东青,羽毛通体洁白如雪,未染一丁点儿杂色,明亮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喙与爪闪着点点寒芒。
“这……贤弟从何处寻到的此等绝品!白色的海东青本就少之又少,而且身上大多带有黑色斑点。而像这种全身洁白的在下更是见都没见过。”刘懿看得眼都直了,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
章河爽朗一笑,“贵珍兄如此喜欢,看来小弟没选错。这只海东青极通人性,兄长只需与之熟悉一阵,就可从笼里取出了。这种鸟,本就不应困于笼中的。”
刘懿赶忙接过笼子,脸上的欢喜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那在下就不推脱了,多谢贤弟!”
安置好鸟笼,刘懿也牵出一匹马来,“昨日许诺贤弟寻一合适住处,我确实知道一处不错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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