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军区,一间办公室里,金爸爸,洪将军都坐在下手,上位坐着一位便装五十岁年龄的国子脸男人。
“老金,他们医务人员是真的尽力了,我一个省能调动的他可以用的资源全调了,就看小阳他自己的生命力了”。
“老金,这小阳都一个月了,现在的身体检查基本都没大的问题了,问题以许出在脑袋里,真没办法了,他受的伤太重了。
哎,这孩子是真苦啊,一个三阶的异能者,竟然把一只三阶和一只四阶的‘蠕’快砍成肉沫了,这是多么大的执念啊。
这‘蠕’我记得前年在辽省出现过一次,当时一只三阶的‘蠕’就磨死了四个四阶异能者,三个五阶异能者……。
更别说这次的四阶‘蠕’了,哎!不是洛阳,我们这次不知道要折多少人,这踏马的他要醒了,军功比老子这后半辈子都大。”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闭上你那张破嘴。”
上首的人训斥道!
“哦哦,是,我这张破嘴。”洪将军讪讪的道。
金爸爸头发不到一个月全部花白了,嘴唇哆嗦:“是我让他去的,他的执念是为了苗苗,为了这个家,怪我啊,不该打电话的,怪我啊!这么好个孩子,怪我啊!不该打电话的。”
说完,木讷的起身走了出去,嘴里一直喊着怪我啊,不该打电话的!
剩下的两人立马起身,跟着安排让警卫照看着金署长,然后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叹气声。
金爸爸木讷的来到了医院,妈妈也在,苗苗握着洛阳的两只手。
最后还是妈妈说话。
“我想过两天,医院没什么治疗的措施了,我们把阳阳带回家,我和苗苗换着看着他,他一定会醒的,因为他知道我们都在等他。”
爸爸轻微的点点头,苗苗没出声。
十天后。
苗苗抱着洛阳睡觉,现在的她一刻都离不开洛阳,不言不语。
从她醒来,看到洛阳非人的那一刻,她基本没说过一句话,医生在治疗时她就静静的看着,谁都拉不走,治疗完了,她就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洛阳的身体,那怕一丁点的血迹,她都不允许有,被医院训斥也没用!
她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告诉她,她男人太苦了,为了自己,把命都搭上了,这都第几次了?
不是睡着的时候,她没停过,剪指甲,梳头发,整理更换被子,照顾她男人大小便,喂流食,自己木然的吃饭,一遍又一遍的循环,直到抱着他又睡着!
她给她男人留起了长发,这样,她男人更帅了!
一家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半夜,洛阳紧闭了一个半月的眼睛睫毛轻轻的眨了一下。
第二天,苗苗又在给他擦身体,久卧生疮,这是苗苗绝不能允许的,她心里每时每刻的在思考,应该要给他做什么,还能为他做什么。
一双眼睛慢慢的睁开,又闭上,一会儿再睁开,看着曾经的飒爽美人,变的骨瘦如柴,他好心疼,这后面十天,他基本醒了,只是挣不开眼,动不了,但是能每时每刻的感觉到苗苗无微不至的照顾。
手慢慢的摸上了她的头,苗苗浑身一颤,半天不敢动,一会儿又接着给洛阳洗起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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