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一马从通惠府城门外奔出三十里地后,李盈盈才敢第一次回头看。
后面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麦田,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田间两排高大的榕树,正轻轻的摇着树冠,投下一阵阵起伏不定的阴影。
很好,没发现胡三才跟来的迹象。
刚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噩梦,顷刻之间两位师兄命丧敌手,若不是陆乘风舍命搭救,恐怕现在自己也已经.....李盈盈不敢想下去,平生第一次亲历死亡,却又被几个时辰前刚绑来的少年相救。因果循环,报应终究。冥冥之中,莫非一切都是定数?
李盈盈看着面前这个呼吸急促的少年,心乱如麻。过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李盈盈将陆乘风左臂的钢钉取出,点了伤口周围几处止血的穴道,又用自己曾蒙面的那块黑布将伤口仔细的包扎了起来。
一切做完,李盈盈将陆乘风轻轻的放倒在地,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只见陆乘风仍然面色苍白,呼吸越来越急促,丝毫没有好转。李盈盈心下奇怪,用手摸了摸陆乘风的额头,居然一会儿热得发烫,又突然冷的像冰。冷热之间,陆乘风的呼吸渐渐微弱起来。
怎会有这样的怪事?钢钉虽深入陆乘风的左臂,但这样的伤口绝不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内伤,李盈盈心想,这一定是高手的内力所为。可这一整晚陆乘风除了被自己打晕外,就只有为这枚钢钉所伤,除此之外应当是再无其他人出手才对。除非......不好!
李盈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挽起了陆乘风右臂的衣袖。随着衣衫慢慢卷起,只见陆乘风右臂的上侧隐隐显出了一个乌青色的掌印,赫然已深入肌肤。
果然,站在陆乘风右侧的那个黑衣人根本不是萨弥教的门人,而是其他高手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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