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晚之后,施然便与刘景然失去了联系。
原有的计划都化为泡影,施然无比焦虑。终日心神不宁,心情沉重地坐在床边,眼神茫然地凝视着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要把天花板盯出一个洞,她固执得认为,折磨自己,就能从中找到答案。
两眼变得酸涩疼痛。
施然陷入深深的迷茫,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景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一毫踪迹。
施然越发感到无助和绝望。
刘景然究竟是个什么鬼?来无影去无踪?
思绪飘回那天。
刘景然当然不会放过主动上门的施然,在金碧辉煌的八楼,把她狠狠凌虐了一遍。
无论她怎么求饶,刘景然都置若罔闻,兀自他的耕耘,直到她受不了,晕了过去,刘景然才肯放过她。
即使这样,施然都恨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有受虐体质,刘景然这样子,她却隐隐泛起快感。
施然不知道她好好一个良家妇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受虐体质?
但想到刘景然的样子,施然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一种感觉,叫做舒服。
她始终想不通,刘景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和那个麻哥究竟又是什么关系?
那晚,刘景然带着她一起去了逝去酒吧。
她不是第一次来逝去酒吧,对这里的环境算得上熟悉,从前,乐宝儿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拉着她来这里喝酒消遣。
刘景然拉着她去到了卡座。
在卡座的正中央位置,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施然看过去,只见他穿了一件质地精良的亚麻衬衫,脖子上悬挂着一串珠子。
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从它独特光泽和质感判断,这珠子一定价值不菲。
中年男人的相貌没有出众的地方,可以说是中规中矩;身材微微发福,给人一种随和亲切感,仿佛很容易和他攀谈亲近。
如果从外表来看,施然肯定会认为他就是个普通中年男性。
但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却能让周围的人对他恭敬有加、言听计从,甚至可以说是耳提面命。
就连刘景然,站在他面前也规规矩矩叫一声麻哥。
强烈的反差不禁让施然起了好奇心,暗暗揣测起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麻哥不打招呼,傻站着干什么?”刘景然的语气并不好,称得上恶劣。
施然轻轻拧眉,又不是她哥,为什么要打招呼?
再说了,就算是她亲哥,她也是想打招呼就打招呼,不想打招呼就坚决不会鸟。
这个男人不过是个陌生人,为什么要听他的?
施然把头撇向一边,不理。
“别逼我打女人。”说话间,刘景然的手已经高高抬起。
施然着实不理解,刘景然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打不打招呼是她主观意愿,和他有毛关系?
麻哥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地说,“这是你的马子?”
“算不上马子,顶多算是炮友,还是送上来白cao的炮友。”
刘景然的话十分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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