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渐渐被夜色掩盖。

在这个三线城市的一个角落,有一家毫不起眼的锁店。

店铺的外观显得有些破旧不堪,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式锁具和钥匙,它们或锈迹斑斑,或崭新发亮。

一个短发年轻人坐在电脑桌旁,双手扶着下巴,看着键盘上的一个漆黑盒子,愣愣出神。

他是这家锁店的老板,姓秦。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领着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孩,走进了店里。

女孩低着头,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而那副宽大的墨镜更是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容,只能看到她嘴唇微张,时不时地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吱”声,不知在说着什么。

年轻人见有客人来了,把盒子放进了抽屉里,笑问道:“欢迎光临,是买锁还是配钥匙?”

中年男人没有回话,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内的陈设,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年轻人并没有觉得对方很失礼,对于顾客的这种反应,他早就习惯了。他的眼神始终落在那个女孩身上,打她一进门开始,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几个呼吸后,中年男人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言语恭敬的问:“您好,我想找秦木火秦大师,请问大师在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女儿得了种怪病,中医西医都看了,可连病因都没找到,后来心理诊所也去了,催眠也做了,非但没查出什么,好像症状更重了。

前几天又去了趟精神病院,有个叫离久的女医生建议我来找秦大师看看,或许能有办法,我这就按照地址找来了。”

“这样啊,算你来对地方了。你女儿这病能治,诊费两千块,扫完码到门外等着,好了我叫你。”年轻人说完就转过头,朝着满墙的锁看去。

中年男人愣了愣,小心翼翼的问道:“小伙子,这不太合适吧,这秦大师是不是要亲自来看看啊......”

年轻人转过头,略显无奈,“我就是秦木火啊,怎么,我看上去不像大师吗?”

中年男人又是一愣。

会不会搞错了,怎么是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毛都没长齐能有多大本事......

那个离久医生和这小子,该不会是合起伙来搞诈骗吧。

心里这么想着,中年男人脸上的恭敬渐渐散去,语气也产生了一些变化,“小伙子,年纪轻轻就不走正道,可惜还嫩了点。”

果然,每次都是这样。

秦木火无奈的笑了笑,从架子上拿下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坐回到了电脑前。

“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再不想办法,三天后,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但也不是你女儿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一时没听明白。

就在这时,女孩那边突然有了动静。

只见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同时,她的嘴里也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咯吱咯吱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紧接着,她突然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手臂,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拼命地朝着门外跑去。

当她跑到门口时,却发现原本敞开着的大门竟然无风自关了。那两扇玻璃门紧紧地合在一起,宛如一个坚固无比的牢笼,将她牢牢地困在了里面。

无论她怎样挣扎、推搡,甚至用脚踹门,都无法冲破这道屏障。

女孩猛地回头看向秦木火,扯掉了鸭舌帽和墨镜,露出一双闪着妖异红光的眼睛。

秦木火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没事总往这尘世间瞎跑什么?”

他的话音还未落定,那女孩竟然毫无征兆地发动了袭击!

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朝着秦木火扑去。她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冲出了两三米,鲜红的指甲闪着一道红芒,直逼他的咽喉。

秦木火轻轻抬了抬手,从手中飞出了几道黑芒,精准的打在了女孩的身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中年男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口中只来得及蹦出几个字。

“莎莎,住手!”

但女孩的速度太快,眼看就要划破秦木火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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