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府被问住了，对李野一撇嘴：“看他咯。反正一个月之后就不来了。不对，准确的说是二十八天之后。”
大怪心里简单算了一下后，问道：“财务支付那些？”
“我会安排新的财务负责人。只要如实记账就没问题。”
“最少五张，最好十张。”大怪说完，看温蓝府。
“还好，拿来，用那个碳素墨水的，别到时候氧化了。”
大怪听到温蓝府的回答，点了点头，看向李野。
“一个月弄好，到时候跟我去新公司。就是之前和你说过搞社交的那个。”李野说道。
“不是，戎言吗？”温蓝府奇怪道：“不是已经有周鹏在那里了吗？”
李野摇摇头：“周鹏不会解决问题，负责技术就可以了。”
温蓝府对林玉铭问道：“当时给周鹏说的原话是什么？”
林玉铭翻了一分钟手机，给温蓝府看。
“临时任命周鹏为社交板块研发第一负责人？”温蓝府念着：“怎么和我印象不一样，我记得是让钟涛找个总经理来着？这是钟涛安排的？”
林玉铭点头道：“是的，是钟总弄的。”
“看都没，今后向钟叔学着点。这就是阅历，这就是能力啊！”温蓝府心里舒了一口气。
“大怪放在同样位置，不会比钟涛差。”李野下了定语。
“可以啊，说真的，大怪，我第一次看到李野这么看好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温蓝府对大怪好奇又多了一点。
“朱展先。”
“嗯。。。我刚刚说到哪里了？”温蓝府向左边林玉铭靠了靠。
大怪递过来一只钢笔，抢了林玉铭的活：“碳素墨水签字，温总。”
“哦，对对对。”
“唉，不对，我想起来了！”温蓝府站起来看向大怪。
李野奇怪：“什么东西？”
“我知道了，李野，我就说他怎么感觉和你有点像。你们做事，都有种云淡风轻的那种感觉！不过大怪肯定是比你忙很多的，因为他不仅要有想法，还要把想法落实到具体执行的方案上面。而钟叔。。。”
“那个，温总。”大怪小声打断道。
“其实我也没多忙。”
温蓝府一下又被拉回了思路：“什么意思，那些东西不是你写的？”
“我整理题目和细化的内容，每个细化内容仅仅只写了一两句需要注意的地方，具体内容都是我带的下属李颖殷写的。我写的不到1%。”大怪如实说道。
“搞这些，我无语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引荐李颖殷给我见不成？”温蓝府看着大怪。
李野倒是有些兴趣：“你走了之后，总经理让李颖殷来当？”
大怪点点头补充道：“她是很聪明的女孩子，如果我告诉她怎么做，会比所有人都做得好。”
“哎哟，不得了，还你告诉她？意思是别人就不行呗？”温蓝府一时好奇，又玩性大起，有点质疑地问道。
大怪不疼不痒地解释道：“她是去年毕业进来的，同时期带了几个人，在一些具体的工作中，建立了她对我的信任。”
温蓝府点点头：“这个回答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让她做总经理，其他方面有没有考虑清楚？”
大怪看李野没有什么表示，便耐心回答道：“温总，凡事以结果来看，如果这段时间我没能做好，刚刚我们说的都不是问题了。如果我做好了。”说着，大怪对温蓝府笑着。
“行啊，小伙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又是一个老狐狸。”温蓝府笑道，把签完的纸递给大怪。
“温总放心，我也看出来了实际上还是李野做主，你这是帮他查缺补漏的。”大怪直言不讳道。
“这么明显吗？”温蓝府假装惊讶，演起来了。
大怪摇摇头，没有配合温蓝府一起演：“李野所说的用人不疑，是在得到他的认可之后，你是不知道之前他问我的一些问题，让我好几天都睡不着。不过后面跳出所谓的习以为常后，就感觉自己进入了那种武侠故事里描述的顿悟之境界，很多事情看起来都清晰了很多。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李野只是为了引导我思考的深度，也不能说是深度，就是让我从本质上去思考问题。这对我的提升不是以前能够想象得到的。”
“哈，那我倒是好奇了。看你也是一个没大没小不讲究职场那一套的，什么问题让你睡不着？”
“有好几个，排在第一个的，是李野问我，绩效的目的是什么，当然当时是有一个前情的，就是想要提升公司业绩，然后各个部门以此为目标，做自己能提供帮助的板块，我这边被安排的是优化绩效。”
大怪看温蓝府听的起劲，李野也在那里安神，便继续说道：“当时花姐让我和李野联系，一开始只说他是世界计算机一等奖获得者，非常聪明。所以我是非常认真地去思考。”
“第一个问题，如果我去做一线部门负责人，会怎么做。”
“第二个问题，如果其他部门负责人要通过绩效对我部门进行影响，你会怎么想。”
“第三个问题，就是刚刚说的，绩效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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