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愣住了,可能这句话确实有一定杀伤力,可他越发忍不住了,他看向玉奴那气愤的表情又偷扫了一眼李怀思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古怪,似乎越是阻止就越是可能藏着什么。
那身黑袍无处可放,想烧也绝不可能,夜色里藏不住火光,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藏起来了。
一定藏起来了。
成玉已经听不进任何东西了,他还是径直走了过去,就这样走到了床榻边。
“大帅一定要如此吗?”
李怀思回过身,那声音清冷而忧伤似又带着三分恳切。
成玉缓缓转过头,当他的眼神和李怀思相对那刻,他感觉到一切都藏不住了。
一切就藏在这床褥之下。
“臣,得罪了!”
成玉一把掀起了被子和床褥,伴随着玉奴的尖叫,那红木真雕的华丽床榻展露在众人眼前。
无论王仪还是身边的士卒都不由自主地向前靠近,只待最后的一锤定音。
成玉那激动而渴求的眼神定格在那显现而出的床板上。
床榻上下,空无一物!
空空如也!
不可能!
成玉瞪大了眼睛,这绝无可能,他扑上那床板,可确是实实在在,什么也没有!
他矗立原地,冰冷的床榻如同苍白的牢笼禁锢他原本激扬的内心。
“怎么会!怎么……”成玉转头看向李怀思,他希望从李怀思的眼神里或是表情里找到哪怕一丝的变化,无论是胸有成竹还是轻蔑嘲笑,他想至少认定自己的判断。
然而还是那样愁眉莫展,楚楚可怜之色。
一切似乎都是自己的臆断,一切似乎都成了一场闹剧。
那熟悉的身影就这样无害般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成玉那原本缜密的思绪已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成帅,您再怎么样也不能做这越矩之事!”玉奴的警告立即让他从一阵恍惚中落回到自己的处境。
“算了,算了吧,都是为了圣人,成帅也辛苦了,”李怀思摆了摆手,“还有什么要看的吗?”
“再搜!再搜搜!”成玉大喊着,而四周的千牛卫已然将寝殿翻了个遍。
“回禀中郎将,没有发现黑袍和與图。”
士卒斩钉截铁的回答给了成玉致命一击,他彻底猜错了,他怀疑了犹豫了,可那一瞬他再抬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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