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见此异象,心里不由得打怵。他双手握刀,眼神死死盯着那两名异化的匪人,对李幼安说道:“幼安,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他们有点不对头。”

“何止是不对头。”李幼安咬牙道“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仿佛是从人突然间变成了恶鬼一样,这种感觉让我浑身都不舒服。小心了,王捕头,我觉得这两人.....”他话还没说完,便见那名被匪首唤作表哥的那名匪人已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带着破空声已然冲到了面前,飞起一脚直踹李幼安的胸膛。

李幼安所幸反应也够快,他迅速双手持棍横在身前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只听得砰地一声响,李幼安持棍的双手便被震得发麻,噔噔噔地倒退了几步,而那匪人则在一击未成之后,迅速调整身形,如同捕食的猎鹰一般,迅速地开始准备发动第二次攻击。

那匪人动作如此之快,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之前那名匪人主要是协助匪首进行防守为主,而现在那匪人明显已经放弃了防守,全力转向进攻。现在他那身如同精钢一样的皮肤,就应该是他放弃防守的原因。

李幼安正想着,只见那匪人的第二击已经到来,这一击是鞭腿横扫,直攻向李幼安的下盘,在迅速防御住那进攻后,李幼安也不由得倒又倒退了几步,随即他便转身移步,再次闪开那快如疾风的第三击之后,将那手中哨棒挥舞得如同巨蟒出洞一般,攻向那匪人。正如李幼安想的一样,那匪人果真已经放弃了防守格挡,见他的哨棒近前,也不躲避,用身子硬吃了李幼安数击。李幼安哨棒打在他身上,就如同打在了石头上一样,手感坚硬无比,震得双臂都跟着疼了起来。

王捕头那边也并未得闲,那匪首杜枭在李幼安接下第二招的时候便已经怪叫一声冲到了王捕头面前,一双铁拳挥舞得如同流星一般,与王捕头手中的长刀相撞,磕得叮当作响,真如同金属交击一般。王捕头则也使尽了浑身解数,闪转腾挪,与那匪人再次斗在一起。

见场上恶斗,那名早已被五花大绑的匪人躺在地上,哈哈大笑道:“二位当家威风!早日杀了这些碍事的家伙,我们兄弟好早点离开这晦气地方!”他身边一名官差听他还如此猖狂,上前猛踹了一脚那匪人,骂道:“你给我老实点,再啰嗦一句小心我踹碎你满口的牙!”那匪人听罢不但不怕,反而笑的更猖狂了“哈哈哈哈哈,二位当家!你们听到了吗,这小子威胁兄弟我呢,一会儿你们千万不要让这小子得了好死啊,哈哈哈哈哈!”

那官差恼羞成怒,又对着那匪人一顿猛踹。那匪人原本就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伤,此刻被官差一顿猛踹,顿时吐了几口鲜血,但还是非常猖狂地大笑着怪叫道:“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好!等会爷爷折磨你的时候,必定十倍奉还!”那官差气在头上,正欲继续殴打,却被身边一名中年官差拉住,好说歹说暂时压下了打死那匪人的念头。

那中年官差拉住同伴后,转身问那匪人道:“哼,你别猖狂!我倒要问问你,你们那两个当家的到底吃了什么鬼东西,竟然变成那副样子,难不成是什么妖法吗?”那匪人被踹的够呛,此时虽然没有继续狂笑,但是仍然对官差充满了不屑。听到官差发问,他斜睨了一眼,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中年官差见状,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继续说道:“怎么,不敢说啊?是不是怕说出来他们两位立马就完蛋了啊,你就没依仗了啊?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家伙,就会用那点子邪门歪道的手段,真刀真枪的上,你们根本不够格。”那匪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

那中年官差在春桃镇多年,专负责审问犯人,他经验老道,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了,便又加了把火道:“哎呦喂,你看看你们这帮人,能力不行本事不济。甚至你们两个当家的,还都只能靠吃那些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逞能,你看吃了就吃了吧,吃了也没啥大作用,证明你们这群人啊,就是完全的乌合之众。等我们将你们都抓住,看你们怎么继续嚣张。”

那匪人听到这话,脸上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强撑着怒道:“呸!你以为谁都是你们这群人这样的酒囊饭袋?就凭你们,不消片刻就会被两位当家杀的一干二净。”中年官差哈哈一笑,说道:“还在这嘴硬。你瞧你们两位当家,就算吃了那东西也没占上风,真有本事,怎么还被李队长和王捕头困住?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一群宵小罢了,成不了气候。”

说着众位官差便一哄而笑,那中年官差笑得更放肆,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那匪人果然被激怒,骂道:“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还敢对爷爷无礼,告诉你们也无妨,吃了那霸体丹,两个时辰之内我们当家的刀枪不入,有用不完的力气,等着瞧吧,等二位当家击杀你们那什么队长和捕头之后就轮到你们了,到时候我一定亲自动手,一个个的挖出你们这几个人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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