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江和瑞香正在餐厅吃饭，他们开了一个包厢。
“五个菜，够吃吧。”澄江放下菜单。
瑞香说：
“五个菜，一人一个，够吧？大家？”
他俩对面，坐着三个愁容满面的食客。
“大家就想自己开心的，生活有我们兜底。”澄江说，“都憔悴成这样了，以前你们可都一个赛一个可爱。”
对面坐的都认识：静·斯图瓦特、思?奥地西亚和英霞。
“我们……”英霞说，“我……吃不太下……我……”
瑞香和澄江眼神交流：
“别给他们’夹菜‘。”
“嗯。”
英霞动了动筷子，思?奥地西亚和静·斯图瓦特没有。
英霞动了动筷子，但“啪”地一下放下了。
瑞香在心里叹气：
“唉……”
英霞、静·斯图瓦特、思?奥地西亚：
“嗯……唉……”
澄江看着他们几个憔悴的样子，心里直犯怵。
骷髅岛和城市交换后，海军派秘密武器快马加鞭赶到那里，击退了太空哥斯拉，全网赞声一片。
但是，陆军则被损得一文不值，澄江的评价是：学新闻学的。
于是，思?奥地西亚、静·斯图瓦特、尚巳和英霞被喷到失意。
澄江和瑞香不放过这个追查时机，把他们请来吃饭——尚巳不认识，没请。
这一餐，英霞三人只吃了没几口，澄江和瑞香什么都没问。
“吃完了？”澄江问，“那就结账了。”
服务员带来了账单。
“AA吧。”静·斯图瓦特说。
“不用了。”瑞香说，“你们没吃多少。”
服务员离开了。
思?奥地西亚说：
“谢谢。”
澄江说：
“经不住的话，就来终焉宫吧。”
“不用了……”
瑞香说：
“那就再见了，我们送你们回家。”
“谢谢。”
“谢谢。”
“谢谢。”
英霞几人跳上瑞香的车。
先送英霞回家。
“谢谢。”英霞下车了。
澄江从窗口望见，情·列芙莲希雅正在修窗户。
“顺着网线去打人了……真可怕。”
之后是静·斯图瓦特和思?奥地西亚，姝娟和莉青也都有被网暴的迹象。
“喷子真坏。”澄江想，“虽然我也做过，但……我可是替天行道呀骂某’迷你‘开头的，我……没事……没错，我替天行道，天经地义，为了正义！”
晚上回家，澄江打开电脑。
“呀呀呀……”他看着铺天盖地的键盘侠，“真可怜他们几个……还有这么多不认识的……”
瑞香说：
“你那里的网友也这么毒吗？”
“更毒。”
“你呢？”
“超级毒。”
“惩罚你！”
“不要！哎呦……”
“还敢不敢当键盘侠啦？”
“不敢了嘛……一百年没碰互联网了……”
“那也不行……嗯？”
有人在敲门。
“姐姐，我去开。”
澄江透过猫眼一瞧：
“哎？是情·列芙莲希雅！快进来！”
“情·列芙莲希雅？”瑞香跑到门前，“你来了？英霞、思?奥地西亚和莉菁呢？”
“他们躲在后面，我们让人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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