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落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宁芷溪,这次宁芷溪突然约她一聚,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伦来机场接她,两人不咸不淡的聊着天气、孩子和毫无营养的趣事。
其实两人认识几年,方落落也是最近才重新正视这个貌似人畜无害,但又深具心机的张伦。当年梁总祸害云中行,原本药的是自己,自己和云中行关系紧密,那必然不会像宁芷溪所遭遇的那么草草了事,当初的后手是什么?是哪一种的身败名裂?现在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起初以为张伦只是个替罪羔羊,事实是否如此?谁又知道呢!反正耳根软了一次,放了他这只狼进公司,今天便不能再心软第二次。
来到别墅,张伦带着方落落到后花园,宁芷溪在凉亭里自个儿喝着洋酒。
两人好久不见,宁芷溪甚为热情,起身招呼方落落坐下,让张伦去准备些小吃下酒,定了调子今晚要尽兴喝一顿。
张伦摆好了小吃,寻了个机会就借口开溜,留她们两个单聊。
方落落暗暗观察,见宁芷溪的状态其实并不太好,脸色有点病怏怏的苍白,又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宁芷溪拿着酒杯就和落落干了一大杯,方落落笑道
:才多久没见,喝酒的本事见长了。
宁芷溪盯着杯中酒,说道
:小时候爷爷骗我喝酒,那会儿觉得难喝死了,现在才明白,这酒是个好东西。
方落落提醒她道
:还是要注意,哺乳期喝酒对小朋友可不好。
宁芷溪不置可否,方落落随口问道
:小公主呢?
宁芷溪说道
:我让人送到爷爷那里了。
方落落疑惑道
:你不在小家伙不会哭奶吗?
:这几个月我已经不喂奶了,吃奶粉也一样。
顿了顿又笑道
:你的奶大,要不你来喂?
:去你的。
方落落心中略有不快,这妮子明知道自己难以生育,却来开这等玩笑,真的没心没肺,便佯装生气不痛不痒的打了她一下,才问道
:他对你怎么样?
宁芷溪淡淡道
:还好吧,自己选的能有什么不好,只不过别人结婚都是婚纱婚车,大摆筵席,人人祝福,我大小也是一千金小姐,却只能偷偷摸摸去领了个证,随随便便找个巴厘岛住几天了事。
方落落想起章经,心里暗暗嘀咕,有些人怕是连结婚证都领不了。
:巴厘岛有个著名的情人崖,好玩吗?
:没啥意思,情人崖就是看猴子的。
方落落奇道
:怎么会?
宁芷溪解释道
:那里的猴子真的是猴精猴精的,会拦路打劫,我喂它苹果,它连我新买的英式帽子都给抢跑了。
方落落调侃道
:它劫财不算什么,劫个色才有意思。
宁芷溪啧道
:猴子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方落落笑道
:你是宁家大小姐,不愁吃不愁穿,谁敢欺负你呀!你不是还有老公保护嘛。
宁芷溪回想起来笑道
:张伦是厉害,拿了根棍子把猴子追得满山跑,我拦都拦不住,我问他为什么要和猴子较劲,你猜他怎么说?
:哦?他怎么说?
宁芷溪略显傲娇的说道
:他说别说是群猴子,就算是只蚊子,只要它跟我老婆呲牙咧嘴,他也势必要追杀它九条街。
这土味情话虽然稍觉智障,只是看宁芷溪这全盘收下的表情,方落落也只有暗暗祝福。毕竟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张伦做的是什么文章,警幻仙姑都看不真切,自己更犯不着在她面前多说半句,一念至此,举杯说道
:那就为宠妻狂魔干杯,希望他永远对你好,对小公主好,我祝福你们。
宁芷溪闻言爽快之极,一饮而尽,才问落落道
:那你呢?
方落落尴尬道
:我上了贼船,一时半会还靠不了岸。
宁芷溪看着方落落,良久才细声说道
:以前你跟着他是真爱,现在你守着这份家当是大爱,我不如你。
方落落说道
:你这话就太超了,我最近受高人指点,很多事情也不会再去纠结。我有一次对着镜子看了很久,镜子里的人也可怜我,我便清楚不能再做这无休止的可怜虫。
宁芷溪叹道
:其实你可以更轻松些的。
方落落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不接她这茬,宁芷溪突然又问她道
:那人呢?
方落落知道她指的是宓雪,宁芷溪对宓雪成见极深,虽然本不该多嘴,但也不想瞒她,便含糊其辞说道
:总没你好吧!你有小公主,有个温馨老公,她拿什么和你比,要说有,也上不了台面。
宁芷溪淡淡说道
:我和她明里暗里争来争去,到头来也是争了个不明不白,听说她最近和京城里的王凡打得火热?我也不会小气到见不得她好。
方落落心里嘀咕,这宓雪和章经的事早晚会天下皆知,索性就卖个人情,提早给她透个八卦算了,说道
:这你就错了,那王凡没戏,她现在口味之重,你绝对大吃一惊。
话分两头,这边宓雪离开公安局回到花园街,卸了妆,手机收到条信息,想了想便走出别墅,来到门口。
王凡在路边等候,一见到宓雪,急急上前关切问道
:你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打你电话你又不接信息又不回。
宓雪淡淡道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你肯定有事,网络里都传开了,你刚下飞机,活动都突然腰斩就急着去公安局,你还说没事?你藏着掖着不说,我怎么帮你?还是说你觉得我没能耐?帮不了你?
宓雪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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