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被秘银穿透,尖锐的疼痛让丹维尔咬牙切齿,“与血族混在一起……你还真是为,为猎人丢脸。”

粗重的喘息声被狂风遮掩,金色的长发被漆黑的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林秋辞指挥着荆棘将这位嘴硬的血族吊在空中。

翅膀被荆棘牢牢捆绑,全身无法用力的血族只能利用让他痛苦的秘银支撑起全部的身体。

“我并不在意那些,我只是想要向你求证一件事。”林秋辞慢慢靠近狼狈的血族,脸上似笑非笑。

“我的玫瑰告诉我,当初将我的宝贝钉在墙上的就是你对吗?”

听到这话丹维尔的口中发出难听的笑声,眼底带着令人厌恶的笑意,“你是说……用秘银贯穿他的心脏……还是扎穿他的喉咙……”

血族亲王的笑声在呼啸的风声中根本不值一提,但在场的巫师与血族却依旧能听个透彻,“又或者是……不断汲取他的心头血……让他饥渴让他痛啊!!”

丹维尔的话语还未说完,胸前的心脏处就已经扎进一根尖刺的长刺,秘银制作的长刺。

猎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丹维尔却被剧烈的疼痛夺去了注意,扎进血族心脏的尖刺表面生长出如同荆棘一样细小的长刺。

“像这样吗?”

林秋辞手上握着那根秘银,语气轻柔,手腕却狠狠地转动。

尖刺扎进心脏又顺着强硬的力道在身体内不断翻转,血肉被卷在尖刺上如同绞肉机一般跟随着长刺转动。

“啊——!”

几乎穿透骨髓的痛苦让丹维尔身体抽搐着想要离开荆棘的束缚,但捆绑紧实的荆棘只会在他挣扎的时候越绑越紧。

鲜红的血液顺着秘银滴落在被污水打湿的地面,这是血族唯一纯洁的鲜血,蕴含着他们源源不断力量的心头血。

“别急,还没完呢。”

林秋辞低笑,捆绑血族的荆棘顺着他的心意将人抵在钟楼的墙壁上。

看着离地一尺的高度,林秋辞满意地点点头,捆绑血族的荆棘连忙将人绑的更紧,秘银制作的酒杯被它们拖拽着移动到心头血滴落的位置。

被束缚的翅膀被最大幅度地拉扯伸展,林秋辞歪头左右打量,“这个位置不错。”

他从荆棘根部的藤蔓上拔下一堆粗重的尖刺对着翅膀瞄准。

“嗖——”

“啊!”

微弱的破空声与血族痛苦的叫声从钟楼高处传出,一根短粗的秘银正中翅膀的中心。

“偏了。”林秋辞啧了一声,不是很满意,“太久没练果然还是生疏了很多。”

他看着一旁恭恭敬敬的管家,“哈利尔,你也来。”

哈利尔眼睛一亮,伸手接过夫人递来的秘银,纯白色的手套配上银色的尖刺竟然意外的和谐。

管家大人嘴中虚假推拒,“夫人,我并不擅长这个。”

不擅长?不擅长好啊!

林秋辞笑眯眯,“没事,随便玩玩儿,我这儿的秘银反正还多着呢。”

“这……”哈利尔看看空中打的欢乐的大人又看看兴致勃勃给荆棘拔刺的夫人,愉快地接下这个并不令血族为难的命令。

“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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