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强势地闯入她的领地,浓郁的酒香味,缠绕着她的唇齿,气息渐渐粗热。

在她窒息之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流氓!”江泠晚没好气地骂他,骨子里的病态根本就改不掉,他就是死一万次,也改不掉。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初就该焚了他,让他再也醒不过来。

沈书礼眼眶倏地红润起来,紧紧拥着她,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之中,沙哑着声说:“晚晚,我给过你机会的……”

“你不出来,我绝对会放过你……是你自己,要向我跑来。”

“你知道这个举动意味什么吗,我就是死了,也绝对不会放手。”

哪怕她只是因为不想愧疚,他也依然不愿意放手,不愿意放弃这最后一点点希望。

“晚晚,别白费力气推开我了,你推不开的,我的心在你身上打死结了,就是死,我们两个也得死在一起。”

“真的,墓地我都挑好了。”

热泪从他猩红的眼角滑落,他像个无助的孩童,无比害怕再次被她抛弃。

他将时间回退到这个时间点,是在给他们彼此重来的机会。

如果他死了回不来,那么晚晚可以继续延续她的自由与快乐。

如果他有幸能活着回来,他愿意重新开始,为了晚晚去学着当一个正常人。

实在学不会的话,装个正常人也不是不行。

“沈书礼,你真的是有大病!”

江泠晚彻底被他气无语了,气得眼眶都红通通的,气自己被这个偏执到骨子里的疯子,拿捏得死死的。

“谁要跟你这个神经病葬在一起?”

沈书礼皱了皱眉,不悦地问她:“那你要跟谁葬在一起?陆裕?还是谭晟?”

随即,少爷高傲地冷呵一声。

“他们也配?”

江泠晚咬牙道:“我自己!”

“可你不是怕黑吗?没有我陪你,怎么行?”沈书礼被她逗笑,她居然说想自己,没有说谭晟,没有说陆裕,也没有说Aidan。

他居然会感到心满意足。

瞧瞧他这不值钱的样子,没办法,不值钱就不值钱吧,该的。

“现在不怕了。”江泠晚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揉碎了,极力地挣脱他。

沈书礼执拗地开口:“不行,你必须怕。”

然后他陪她。

“神经病!”她忍不住骂他,哪有人让她必须怕的?

沈书礼不禁兴奋地期待起来:“晚晚,陪我葬一起,好吗?”

死了以后,葬在一起,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将会永不分离?

“不好,我想活着。”

江泠晚觉得自己也真是疯了,居然跟一个神经病讨论,死后要怎么葬的问题。

怪不得商迟要骂他二比,确实没骂错!

沈书礼身形微微一顿,红着眼眶向她妥协:“那我们就好好活着。”

“我以为你会留在国外,不会回来了。”江泠晚终于忍不住落泪,紧紧地抱住他。

“我以为你,终于放手了。”

他愿意放手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应该高兴才对,属于她的自由才刚开始,所以她才不愿意再去干涉他。

沈书礼显然被她的主动惊讶到,喉咙干涩得紧:“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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