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阿纳斯塔西娅忽然弹坐起来,扑向地上的两个人,将那个少年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拉,却被那个少年无情的一把推开。
“你认错人了!”
“别碰我弟弟!”
“所以,认错人了?那就带下去,与其他人一起处理了吧!”
陈六子用的是汉语,阿纳斯塔西娅能够听懂,但是其余两个人不能。
“不,六哥,他们是我的兄弟姐妹!”
“不,亲爱的,他们不是,你认错了!”
这傻丫头,那些人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为了活下去,可以假装失忆,你还在这里坚持什么?
就算让他们活着,也不会让他们如愿复国的。
“不可能,他们就是...”
阿纳斯塔西娅抬起的手再一次被那个少年拍打开,并在那里大放厥词。
一把手枪顶在少年的额头上,“这是我的女人,你们没有资格伤害她,滚吧!”
“六哥,这是为什么?”
“很显然,你的姐姐或者妹妹被要求保证你的弟弟,唯一的血脉活下去,不能出现任何的不确定性,这就是人性!我们走吧!”
目送着阿纳斯塔西娅和陈六子朝着鼠式坦克离开,那对姐弟这才有些慌乱起来。
“玛利亚,刚才你为什么非要我那样做?你这样会害死阿纳斯塔西娅姐姐的!”
“阿列克谢,我也是你的姐姐,你要是被抓了,我也会死的,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她?”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阿纳斯塔西娅就在圣彼得堡里,但是你对大姐他们撒谎了,你这个可怕的女人!”
“你可以走,但是今后我不会再管你,我们各过各的,你保证!”
最终,阿列克谢都没有回头,追向阿纳斯塔西娅。
作为末代沙皇的皇太子,他必须有朝一日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那是他的父亲尼古拉二世赋予他的合法权利。
所以,他不能冒险与他的姐姐相认,只能继续隐忍,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至此他的梦想终究是梦想,这个国家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沙俄境内各地叛军混战,只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位置。
而陈六子他们已经与东三省来的部队汇合在了一起。
德皇威廉二世在柏林城市宫内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欢迎来自华夏的盟友王大武等人参加。
与会的还有清风寨的很多骨干,在这场宴会上,他们中的很多人都被得到封赏,当然这都是走个过场而已。
等于是给足了德皇威廉二世面子,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英格兰在这场欧洲大战中彻底沉沦为三个小国家,乔治五世至今下落不明。
威尔士没了,英格兰的民众推举出自己的领导人,一位女首相。
法兰西只剩下巴黎以北的区域,南边的偌大土地被德意志和卢森堡瓜分,你没听错,被卢森堡这个弹丸之地给瓜分了,包括荷兰和丹麦都被划分给了卢森堡,如今的卢森堡已经从公国一度提升为王国范畴。
“亲爱的,恭喜你。”
“是的,陛下,我会继续爱着路易斯,您可以放心,我们会生下很多的孩子,从旺、兔、思睿、佛、筏、德克士一直到紫茵!”
“那我就期待他们的降生了,别让我等太久!”
西班牙作为华夏一个行省,海外的殖民地一并归位华夏所拥有。
“大哥,干一杯?”
“这劳什子也算酒吗?跟个糖水一样,寡淡无味!要是有口地瓜烧喝就好了。”
“有,我去给你拿!”
看到陈六子小跑出去,宴会大厅上的人都有些诧异。
“没事儿,没事儿,拿酒去了。”
威廉二世看着酒杯里的葡萄酒,听着女婿的翻译,有些莫名其妙,这可是法兰西波尔多酒坊的葡萄酒,还不够档次吗?
“来了,来了,大哥,二哥,我给你们满上,用咱的碗!”
“我就说六弟有办法,老二输了吧?”
“我从娘胎里出来后就没赢过你!”
王大武让王志武的话逗乐了,直接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宴会厅的主人威廉二世的感受。
不过当他看到陈六子抬着一坛子酒给几个人满上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低着头凑近闻了闻。
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瓦德克阿尔弗莱德在华夏是不是经常喝这个酒?”
“瓦德克?他不行,奉天的时候,我请他喝酒,一杯倒,没用的东西!”
堂堂德意志帝国德皇威廉二世居然抱着地瓜烧的酒坛子,跟王大武哥俩喝得平分秋色。
至于那什么波尔多酒庄的葡萄酒,被他忘在了爪哇国去了。
“我就说他不适合当总督,连好酒都不知道,怎么可以托付呢?”
可怜的瓦德克阿尔弗莱德就这么被自己的皇帝陛下嫌弃了。
“六弟,酒没了,还有吗?”
“有,我去拿!都在外面的坦克里呢!”
陈六子直接将空间里的地瓜烧都塞进了最近的一辆鼠式坦克舱室内,等着下面的弟兄去搬运。
“这特娘的才喝得爽快啊!那甜不拉几的什么玩意儿?是人喝的吗?男人就要喝烈酒!”
“干!”
威廉二世反复看着手上的瓷碗,居然越看越是欢喜,这质感这清脆的响声,居然比起大英博物馆里看到的华夏瓷器还要好用。
“这碗很值钱吧?”
“不值钱,你喜欢送你了!”
“够意思!”
今后德皇威廉二世吃饭的家伙事儿里定然有这个碗在,比什么金饭碗都要爱不释手。
“唉,你可不能喝,那是地瓜烧,很烈的!”
见到路易斯偷偷装了一小杯就要灌下去,被九儿一把夺了过来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坏男人,只需你喝,不许我喝的意思吗?我也要喝!”
整个城市宫里的邀请人员都在品尝着地瓜烧。
没想到来一趟欧洲,其他没怎么留下来,倒是教会这些洋人喝地瓜烧了。
从此在欧洲的绿化带上的地瓜原本作为观赏性植物的,最后都被酿制成了白酒。
就连梵蒂冈的教皇,每次宴请的时候,都会小酌一杯。
地瓜烧、烧刀子在瑞典和挪威芬兰等北欧地区直接晋升为名酒的范畴。
无论是婚丧嫁娶还是国际宴会都会见到他们的身影。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波尔多的葡萄酒找不到买家,只能改酿地瓜烧。
又过了十年时间...
整个美洲大陆南北贯通,印第安人作为美洲大陆的原住民,又有着华夏血统的他们,开始与移民的华夏人尝试着通婚。
林祥荣作为美洲大陆的首任防长(防御长),短短的十年时间创造了无数个第一,一度成为华夏辖区内经济第一文化第一的地区。
反观华夏本土,珠江以南还处于混战之中,只是争夺的地盘变得越来越小,人口越来越少。
最后都没得玩了。
那怎么办呢?
继续往南洋干啊!
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吕宋,三天就被打到首都马尼拉。
那些军阀在本土或许势均力敌,但是去了南洋祸害起那里的猴子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啊!
继吕宋挨了揍后不久,南越也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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